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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牧也是个识趣的人，看到这个情况，连忙笑道：“当然有，世子妃这边请！”

    说着，伸手给谢妧引路。

    谢妧点了点头，刚想过去，后面传来了顾凌的声音。

    他以为谢妧很快就会回来，毕竟就是去看一匹马。

    谁料到……他在马场上面来回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谢妧的出现，所以只好过来了。

    “妧儿怎么了？是为夫给你挑的马不合适？”

    话一出，他才注意到旁边的聂枭渊。

    一看到聂枭渊，他脸色都不好了。

    但是碍于对方的身份，他只好下马行礼。

    “见过聂王。”

    聂枭渊冷冷扫视了一眼顾凌，没有立即叫他起身。

    谢妧看到这个情况，也没有急着回答顾凌的话。

    顾凌就只能恭敬在远处，不敢乱动。

    但是对于聂枭渊的行为，顾凌不用猜，都聂枭渊是故意的。

    看着顾凌咬牙切齿的模样，聂枭渊瞥了一眼谢妧。

    即使聂枭渊不说，眼前这个情况，谢妧也知道怎么回事。

    不愧是他……

    顾凌看着聂枭渊完全没有要自己起身的意思。

    顾凌担心自己要一直这样，毕竟聂枭渊行为令人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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