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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一个身穿玄武服的护卫单膝跪在了安大防的门前:“兄弟们已经搜寻一日一夜了,依然未能找到柳姑娘的踪影。”
“废物!都是废物。”安大防见依然找不到柳凝诗,顿时将手中的酒壶朝着门前的护卫砸了过去。
“哐啷!”门前的护卫下意识的将脖子一缩,酒壶贴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撞在后面的梧桐树上摔得粉碎。
“安护长请息怒,卑职一定继续寻找。”护卫见安大防发怒,赶紧表起了决心。
“什、什么事惹得安、安护长发这么大、大火啊?”一身墨绿长衫的周凌慢慢悠悠来到了安大防的门前,顺势朝护卫摆了摆手,示意他先下去。
“卑职告退。”护卫也是见机极快,见有人解围,风一般的退了下去。
“原来是周先生啊!”安大防用醉眼惺忪的眼神瞧了瞧周凌,又低头饮了一口烧刀子:“来得正好,陪我喝两盅。”
“那、那便恭、恭敬不如从命!”周凌对于跟安大防喝酒早已是驾轻就熟,他拿起酒壶替安大防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笑道:“来,我、我们先、先干一杯。”
“当!”二人碰杯一饮而尽,周凌拿起一粒花生米慢条斯理的拨起了外壳:“安、安护长如此烦、烦心,一定又、又是为了柳、柳姑娘吧。”
“哎!我们一起去遮天密林查案,凝诗却失踪了。”安大防愤怒不已:“先生!你说我是不是不该去追尹莹,而是留在她的身边?”
“安、安护长去追人本、本也没错。”周凌宽慰着安大防:“若、若是捉、捉不到尹莹,那你与柳、柳姑娘前去遮、遮天林又有什么意、意义?”
“可是我总觉得凝诗越来越喜欢翔云,而对我越来越冷淡!”安大防说到此处一仰脖子将杯中的烧刀子喝了个干净:“先生,你说我该怎么办?”
“安、安护长,你为什么会、会这样认为?”周凌从容淡定的饮着酒。
“凝诗每次与翔云在一起的时候,总是配合默契!”安大防一脸的沮丧,紧紧的攥着拳头,不甘心的言道:“可是与我在一起,却总是出事。”
“哈哈哈!”周凌仰天大笑起来:“原、原来安、安护长就为了这、这个不开心啊!”
“先生,连你也取笑于我?”安大防的语气略带不满。
“非、非也。”周凌突然停止了笑声,一脸严肃的看着安大防:“既、既然安、安护长喜欢柳、柳姑娘,难、难道就、就不能为她做、做出改变?”
“做出改变?”安大防怔怔的看着周凌,他一向头脑简单,喜怒形于色,不能理解这话是什么意思:“请问先生,我改如何改变?”
“凌身、身为一个讼、讼师最、最重要的一门本、本领便是会察言观色。”周凌用右手的食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桌面:“柳、柳姑娘可、可不是一、一般的闺阁女子,她聪、聪慧,细腻却又具有一些英、英气;护、护长若是想博得她的好感,就得改改冲动的脾气,凡事冷静对待才行。”
“冲动的脾气吗?”安大防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过量的烧刀子已经使他的头脑不太清醒了,可是却依然努力的思索着周凌所说的话:“对啊!一直以来都怪我太冲动了,才让翔云这家伙钻了空子。”
“安、安护长,想、想明白了吗?”周凌替安大防出完主意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自顾自的饮起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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