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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霜有些动容。

    随后，夜尊又道：“我看在你母亲的份上，不能出手杀她。但就刚刚的状况来看，她是极恨你的，若是她不知好歹，你也不必对她手软的。”

    无霜：“……”

    有这样的父亲吗，教她自己杀自己。

    不，她从不认为，自己和夜魔妃是同一人。

    夜魔妃都一再挑衅上门，誓要置她于死地，那她又何必心软呢？

    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夜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抬头看了下某个地方，然后伸出一只手指点在无霜的额头上，无霜瞬间就不能动了，然后感觉到大量的灵力涌入了她的身体里，耳边还有夜尊的声音：“放心，我的这些灵力不会对你造成伤害的，它们只会暂时被储存在卡牌的，随着你的一次次激活卡牌，才会进入你的体内，以防万一。”

    “还有，我这辈子收集来的灵药灵器都放在后面的二楼小木楼正中的四方桌的夹层里，回头你自己取出来。小楼的四根梁柱里分别有九幽他们几人的传承，你记得也要给他们……”

    听着他这些像是安排遗言的话，无霜觉着不好了起来，忙道：“停下，快停下。”

    “傻孩子，我只是残魂，消散是迟早的事，能在消散之前看到你，我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于其把灵力耗尽在我身上，还不如留给你有用。”

    说话间，夜尊把最后的灵力也都注入到她身体里之后，收回了手，温柔地笑着：“如果你愿意在我消散之前，喊我这个不尽责的父亲一声，我会很欣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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