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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长点点头：“难道你没发现，那丫头的变化非常大吗？”

    若说以前那丫头算是机灵过人，并且聪明善解人意，而现在，那丫头整个就如一井寒水，深不见底，也冷得让人感觉不到温度。

    “经历了那么一场变故，若不变一变，那才叫不正常。”吕灵侯轻叹，言语中有也有些怜惜：“不过目前瞧着，那丫头的良善的本性还在。”旁的不说，就看那丫头对灵兽的态度就能明了了。

    “嗯，”院长长叹，“尽我们所能，能帮她多少，就帮多少吧。”

    “那是自然。”吕灵侯也应得很爽快：“反正一把老骨头了，也别无他求。”

    倾巢之下，蔫有完卵。

    不是左就得右，反正逃不掉，还不如按他的本心行事，挑选他看得顺眼的一方。

    无霜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心里淌过一阵暖流，但她没有出来露面，更没有说什么，抱着小黑鹅倒在了染着花草香的软垫上，整个人揉软了下来：“我们一定、一定要成功。”

    小黑鹅蹭了蹭她的脸：“那是当然，还有，我有一个消息，不知道好坏。”

    “说……”无霜不痛不痒地敲了它一记。

    小黑鹅扭了下脖子，道：“我在这里发现了一些关于朱灵侯的线索。”

    “什么？”无霜一下子就翻坐了起来，捧着小黑鹅追问：“在哪里？快快告诉我。”

    这小家伙不是一直在她身边吗，怎么会它发现了，而她却一无所知呢？

    小黑鹅展出一只翅膀指着一个方向：“就是之前蓝眼召出来的灵兽中，有一只身上沾染着朱灵侯身边那只火鸟的气息。”

    它们自然有它们的分辨办法。

    “你没认错？”无霜有些不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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