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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家被娇惯着长大，没有问题，可以的。如果我有个女儿，我也会娇惯着她长大。但是被宠爱和不明事理，绝对是两个概念。这不能完全怪你，还要怪你的父母，没有教好你。这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违背道德伦理的、伤害他人内心和身体的、违反国家律法的，这些事情都不能做，你的父母告诉过你吗？给你讲过其中的道理吗？”

    袁月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皱着眉头问道。其实她不是真的在生这个小姑娘的气，她太明白了，如果她父母给她的教育是完好的、是正常的，这孩子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主要原因，还是在于她的父母。

    “没......没有......”

    果然，杨家老幺儿迷迷糊糊地摇了摇头，给出了否定回答。

    “果然！”

    袁月无奈地笑了笑，转头看向方程。方程明白她的意思，她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于是方程接过了袁月的话头。

    “因为从小就没有树立起一个正确的人生观，所以现在你的人生观是扭曲的，我们都认为是不对的、不道德的事情，你觉得没有什么，很正常。这一点不是你对错的问题了，而是你的思维就是告诉你，这样是对的，所以......没办法跟你讨论对错的问题，症结的主要原因还是你的父母。”

    方程说着，转头看向站在杨家老幺儿身后，正浑身瑟瑟发抖的杨员外。

    “错不错的，你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我们不过就是茫茫人海之中的过客，大概也就是一面之缘。对于你们来说，我们并不重要，同样的，你们对我们来说，更不重要。所以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对我们没有丝毫的影响，跟你多说这么多，是为你们好，是我们闲着没事儿干给自己找的事儿。至于你们听不听，那就不是我们的好事情了。”

    方程转头看了一眼袁月，袁月对他点了点头，他这才转回头看向杨员外。

    “行了，你们道歉了，月亮她也不追究了，至于你们......好自为之吧！”

    方程说完这话，便转头去找袁月说话，再也没有多看杨员外和那三个姑娘一眼，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杨员外也知道，方程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己也不可能再去跟人家多说什么，于是低着头，拉着自己的三个女儿，灰头土脸地朝着自己的木船走去了。

    袁月透过方程的后背，看向杨员外他们离开的方向，不由得摇了摇头。

    “三个好好的小姑娘，被他培养成什么样子了，唉，有的人根本就不适合当父母，就不该生孩子，生下孩子根本就是不负责任嘛！”

    袁月无奈地摇了摇头。

    “嗯，我觉得也是！那......月亮也给我看看，看看我适不适合当父亲呢？”

    方程不愿意袁月总想着杨员外那件糟心的事儿，于是笑着问道。

    “你？你也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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