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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如此。

    司徒正南更甚。

    他站着，但也只是站着，面色铁青，嘴角抽搐，呼吸急促，双手颤抖，似难堪，似愤怒，似骇然，似不服，似不甘，似惊恐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他无所适从！

    拥有诸般复杂情绪，无所适从的不止是他，还有鼎鼎大名的苏婳。

    只不过此间苏婳复杂的情绪，并没有愤怒，也没有难堪与不服不甘，有的只是震惊，深深的震惊，有的只是好奇，强烈至极的好奇。

    说实话。

    起初她也一直怀疑自己的小青花语究竟是不是古清风修改。

    这种怀疑自打在云霞派就有。

    因为古清风的言行举止以及身上的灵息让她根本无法与一位音律高人联系在一起。

    他也怀疑古清风是个骗子。

    就算不是骗子。

    充其量也可能只是一个天赋甚高的音律奇才。

    也是直至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是多么离谱，多么愚蠢。

    她自问自己在音律造诣这个领域还算可以，但要说弹奏出这么多曲调，而且每一道都是大圆满，她做不到，也从来没有这样想过，同时更想象不出来，什么样的人才能做到。

    至于古清风是不是音律奇才，已经不重要。

    因为天赋再高的音律奇才也做不到。

    至于古清风的音律造诣有多高，也不重要。

    因为再高的音律造诣也做不到。

    至于古清风是不是冒充君王传人的骗子，更不重要。

    因为就算真的是赤霄君王的传人都做不到。

    至于古清风既非轮回转世，又非夺舍重生，为何拥有天下无双的音律造诣，同样也不重要。

    因为就算轮回转世的大能，乃至九天之上的仙人也同样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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