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摸着良心,在这本书发的誓,我都好好的完成了;因此,求订阅-《黑巫师朱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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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一者没什么,推行得非常顺利。

    在目前的九乡,只要能进入“盛唐”的工人全部都是本地的高工资收入人群,看大门的保安都能娶上政府公务员。

    这些盛唐员工全部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出身,尝到点点甜头后让干什么干什么,盛唐企业不仅仅是员工薪水高而已,并且各方面的福利待遇也好。就仅仅以伙食为例,朱鹏亲批只要是盛唐员工,每人每周至少配给两斤猪肉,对于九乡这些前些年才脱离饥寒的农转工而言,这样的生活已然无异于是在天堂。

    起点低,对比之下自然觉得现在的日子异常甘美。

    唯一的一点不好是,食堂给你配的肉你必须在食堂吃掉,不准带出去,理由很简单,没有这条规定的话这群工人很可能就把肉都带回家给孩子吃了,一线工人都是高体力劳动唉,没有足够的肉食撑着,那就真的是吃的是草,挤的是血了。

    虽然不懂什么是五险,工资里被扣掉一部分钱也的确是很心疼,但工人们大多都老实巴交的也没人敢说什么,怕乱说话丢了手里的金饭碗,他们哪里能想到,朱鹏是担心这群家伙老了,干不动了,老无所依。

    因此五险强制性收缴,敢不交的清一色辞退让他滚蛋,虽然在盛唐,这样的人几乎一个都没有。

    其次是工厂安全部门,这其实才是盛唐体系中自损最大的一个建制,在此时的大陆,许多海外商人投资办厂是根本就不考虑安全的,许多大型机械齿轮、转轴就那么毫无防护的裸露运行,普通工人又不可能是丹境武者,不小心沾上了瞬间就骨断筋折、残废甚至直接被绞死。

    安全,和生产其实是彼此冲突的,朱鹏签署了安全高于一切的指令后,其实就是在压制着整个企业的生产效率,但朱鹏宁可压制着也不肯让自己的企业成为人肉工厂。

    钱,仅仅只是自己用来完成目标的手段而已,若是被其奴役一味追求,那就显得很可笑了。

    一个企业,重不重视员工,心里是不是有员工,其实是能被感受到的,未来几十年后不敢说,至少在现在民风淳朴的九乡,盛唐企业的名声如日中天,被善待着的员工士气高昂、自动自觉,哪怕企业的监督机制并没有那么严厉,但却很少有员工会懈怠偷懒,因为盛唐是整个村整个村的招人。

    一厂几乎就是一城,你在工作岗位上懈怠偷懒、偷奸耍滑,用不了多久整个村都知道了,以后乡里乡邻间怎么抬的起头来?

    尤其是被盛唐开除的人,几乎名声都臭掉了,因为这个企业只要你认真好好干,就连残疾人都肯重用,这样都能被开除,就只能说明人品有问题了。

    盛唐企业的口碑在民间被一点点的堆砌起来了,这种民望的积累是非常艰难的,但也是非常可怕的,它属于一种几乎无法被剥夺的势,就像看到任何人观感极好,这种极好的观感印象是很难被扭转的。

    深夜了,在批阅过厚厚的一沓文件后,朱鹏伸展一下身体然后走了出去。

    土堡内处处燃起铜盏油灯,它们被镶嵌在土墙的凹陷处而显得星星点点,极富异域风情,只是如此的耗油,也说明那个部落头人门西多是下了血本的。

    走到一处房间,在向两名守卫的战士示意后,朱鹏进入其中把显得有些恹恹的啸风狼王提了出来,朱鹏解开了束缚在它脖颈上的铁刺项圈,只是一旦这头狼跑出太远的距离朱鹏就踹它,它想跑仆一行动朱鹏就踹它,如此几轮之后,啸风狼王低眉顺眼地跟在朱鹏脚旁似乎已经臣服了。

    它到底有没有真的臣服朱鹏并不介意,在绝对的力量差距与暴力面前,朱鹏可以始终维持着它虚假的臣服,当虚假的臣服经过岁月的冲刷形成习惯时,狼也就变成狗了。

    朱鹏更不怕它偷袭,别说几乎不可能被偷袭成功,即便成功了,自身以暗灭法衍大光明神拳,体魄强横至极,非人巅峰的啸风狼王咬碎了一嘴牙也并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出去遛狗啊?带着我一起去吧。”就住在朱鹏房间对面的柳月月明显一直关注着这边的动静,朱鹏带着啸风刚刚走过,她便娉娉婷婷、蹦蹦跳跳得走出来,穿着一身连衣花裙显得清纯娇憨。

    “阿唐,你好像显得有些不开心唉?”走出土堡,虽然村庄的土道极差极糟糕,但对于两人一宠而言却并不算什么,他们如履平地般轻易漫步着,夜风徐徐,宛如壁人般。

    “倒也谈不上不开心,只是觉得黑籍第九篇不可能在这里而已。”这一路行来,传说中在西域昌盛至极的密宗佛寺、喇嘛僧侣一个都没见到,很明显,在中央政府的威势之下神佛退避,华国军队开到的地方那是一个喇嘛和尚都见不到的,但这样虽然安然,却与朱鹏来这里的初衷有些背道而驰了。

    “……我劝你一句,黑籍第九篇能不看就不要看了,反正你已经外罡。就算你实在想看,也不要想强夺悬空寺的那一篇,第九篇虽然珍贵,但在其它地方未必就得不到了。”

    “哦!?呵呵。”魔后柳清秋坐等跪求自己与悬空寺发生冲突,然而她的亲信二弟子却劝自己不要去,这般的对比,真的令人觉得很有意思啊。

    “喂,你笑什么?”柳月月闻声气得直跺脚,牙关咬紧。

    “月月,你师尊希望我和悬空寺拼个两败俱伤,甚至是直接死在西域,你这样拆自己师父的台,真的没问题吗?”

    “师尊是师尊,我是我……说的再狠绝一些,师尊更青睐清儿,她虽然疼我,但师尊的心意念头却绝不会轻易改变的,我想要和清儿一争,自然只有依靠你。”柳月月在夜色下撂下的这番言语,掷地有声,令不知道信是不信的朱鹏侧身好好审视了这个女孩一番。

    “月月,你知道西天取经的故事吗?”

    “是一个和尚带着自己的仆人和两个宠物去西天求取经书的故事吗?这在华国人尽皆知吧。”

    “呃,差不多吧。”脑海中闪过一个和尚带着自己的仆人,牵着一头猪肩膀上扛只猴子的画面,朱鹏一头的瀑布汗,缓了半天,他才想起自己刚刚想说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觉得是西天真经重要,还是前往西天求取真经的路更重要?”

    “你的意思是,你认为路更重要?”

    “我又何尝不知黑籍第九篇绝不可能仅仅只有悬空寺这里一篇孤本,但西行路越苦,获得的收获与成果也就同比越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若无魔高一丈,又何来的道高一尺?”轻呤浅笑间,朱鹏如是低语着,吴带当风,月色下的魔头是如此的自信从容,那般的风采与气度,让一旁的柳月月只觉得自己脸热心跳,口干舌燥。

    “虽然很帅,但是立场说错了吧?我们两个才是世人眼中的魔头唉。”

    “呃……细节,这些细枝末节的无聊事,就不要太过计较了。”朱鹏揉了揉鼻子,如是这般道。

    晚上闲得无聊,两人就开始逗狗玩,柳月月不知道在哪找出一根牛骨头,朱鹏接过远远一掷,然后指着啸风狼王去捡。

    如此跌份的事,啸风原本当然是不肯的,然而看着阴笑的那一男一女,它打了个激灵,终究还是跑过去了。

    人在屋檐下都不得不低头,更何况是一条狗……哦,是狼。在啸风即将捡到牛骨头时,一道暗影陡然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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