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年轻人要节制-《我在地狱深处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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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张嫂这样如临大敌,除了苏心悦不做他人之想。

    她一向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么晚突然上门,肯定是有什么事。

    我余光朝江承看去,想知道听见苏心悦来了,他是怎样的表情。

    不过可惜,江承神色很淡,没有半点起伏,但心中是不是也像表面这般淡定,就不得而知了。

    “走吧,别让苏小姐久等了。”我上前挽着江承的胳膊笑着说。

    苏心悦每次看见我和江承亲密都会膈应好久,这次她自己送上门来,我自然不会客气,也算报秦宇想杀我的仇。

    虽然那件事后江承说试探过苏心悦,她对秦宇的所作所为一概不知的,但江承信,可不代表我也信。

    江承不知我所想,和我缓缓朝屋里走去。

    “阿承你回来了。”

    苏心悦仰着头对着我们,但我却知道她的眼睛是看向我挽着江承胳膊的手。

    我不动声色的往江承身边靠去,远远看来,犹如正在热恋中的情侣。

    “心悦你来了怎么不先告诉我一声。”

    江承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疑惑,而后和我落在在她的对面。

    这时张嫂端着茶水给我们送来,顺便把苏心悦的茶杯重新换了一杯。

    我端起茶杯刚喝了一口,便听见苏心悦说:“事出紧急,我想亲自你再给你说。”

    江承神色一正,“出什么事了?”

    “我……我的眼睛可以重见光明了。”苏心悦难掩脸上的激动,身体亦是微微颤抖着。

    江承大吃一惊,身体往前倾了倾,放在两侧的手握紧后又松开。

    “真的?”

    苏心悦的眼睛笑得眯起来,解释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找到适合的血型了。”

    我垂下眼眸,遮挡住眼底的冷笑。

    她的眼睛根本没事,现在说这话,是装不下去了吧。

    但江承不知道真相,所以很相信苏心悦的话,仔细的问起来,“什么时候能做手术?”

    “因为对方是外国人,所以这两天我就会去国外做手术。”苏心悦甜甜一笑,嘴里的谎话也不知道打过草稿没有。

    江承想也不想,不容拒绝道:“我陪你去。”

    我抓住茶杯的手骤然用力,死死的咬住嘴唇,忍住了去质问江承的冲动。

    我很不喜欢他这种面对苏心悦时,无论大小事都亲力亲为的做法。

    “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了,你每天工作都那样忙。”

    苏心悦的拒绝在我的意料之外,江承跟着去不是圆了她想和江承的心吗,怎么现在又拒绝?

    不过片刻间,我就想明白了她的打算。

    她不是不想让江承去,而是担心会被江承发现真相。

    这样一想,我倒是希望江承能跟着去,最好能够拆穿她装失明的真相。

    “工作再重要也比不上你的健康重要。”江承毫不犹豫道。

    苏心悦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几分,“我知道你很担心我,但这次真没事,我爸已经安排人护送我了,我来这里只是想给你说一声。”

    江承有些不赞同说:“那我更要陪你去了。”

    苏心悦脸上出现了一抹祈求,“等我回来的那天,我希望能让你看见恢复光明的我。”

    “好吧,你如果有事就及时联系我。”江承无奈说。

    “苏小姐的运气真好,我还以为国内十几亿人口只有我和你血型相符,没想到在国外还有。”我意有所指的说。

    苏心悦假装没有听到我话里的意思,感慨说:“这都多亏了阿承,还好他这些年都没有放弃,才能找到。”

    江承或许听出了我们的哑谜,又或许没有听出,带着疼惜道:“这些年辛苦你了。”

    苏心悦面露感动,“有你在,不辛苦。”

    这句矫情的话听在耳朵里极为不舒服,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巨石般喘不过气来。

    好大一会儿,江承才让人送苏心悦回去。他的心情明显很是愉快,脸上的笑意没有断过。

    “她马上看得见了,你很高兴?”我带着醋意说。

    “张嫂是不是把粗打翻了,怎么这样酸。”江承夸张的说。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在问你话呢。”

    “我要说不高兴,你会觉得我在骗你,要说高兴,你又会吃醋。哎,做男人啊,怎么这样难。”

    看着江承摇头晃脑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但下一刻收敛了笑声,假装板着脸说:“既然你都知道,那可要想好怎么回答。”

    江承忽地站起身走到我的身边,拉过我的手一阵天旋地转,等我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按倒在桌上。

    肌肤相碰处,我甚至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过来的阵阵凉意。

    与之形成对比的事,我感觉大腿根部好像碰到了一股灼热的气息。

    “你做什么?”这个羞人的姿势让我羞愤难当。

    “你说呢?”江承反问。

    我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过在这样姿势下,我的眼里不仅没有半点威慑力,反而看在江承眼里,犹如在邀请他做什么。

    “你别给我转移话题。”我微微喘着气说。

    和江承在一起这么久,已经很熟悉彼此的气息和身体,但每次这样近距离接触,还是让我有心脏乱跳的感觉。

    江承修长的手从我的眉眼一直滑落到唇上,而后犹如小鸡啄米般吻了一口。

    “无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在我心里,你才是那个最重要的。”

    “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我哼哼说,但实际心里却很是受用。

    “有没有区别,你马上就知道了。”江承邪邪的说。

    我的脑子宕机一下,直到嘴唇上传来一阵温热,才明白了江承的意思。

    翌日。

    临近中午,我才揉着被江承折腾了一晚上、差点断了的腰,磨磨蹭蹭的从床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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