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从昨天晚上分开后,严晚晚就一直没有和白季李联系,他也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她,不过,她倒是听说,昨晚半夜在城北发生了一桩离奇的一家五口祖孙三代惨遭灭门的案子,估计今天,有得白季李忙的。 所以,严晚晚去白家拜年,也没有打电话告诉白季李,自己一个人就去了。 等她到了白家,才知道白家老俩口不在家,好在白衍正和方梦菇还小南希在家里,看到严晚晚来了,小南希不知道有多开心,连严晚晚给他准备的大红包1;150850295305065都随手便丢了,只缠着严晚晚,让她陪着他玩,方梦菇则真正应了那句“长嫂如母”,白老太太不在家,她则热情地招待严晚晚。 一边陪着小南希玩,一边和方梦茹聊天,因为严晚晚原本就来的晚,不知不觉间,天就黑了,很快,就是下午七点多了,家里的保姆,也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衍正,爸妈和季李不回来了吗?”看到白衍正从楼上书房下来,方梦茹问道。 严晚晚也相当关心这个问题,自然便也朝白衍正看了过去,等着他的回答。 白衍正下了楼,来到客厅,一把将还会在地毯上玩小塞车的儿子抱了起来,这才看向自己老婆和严晚晚道,“爸妈和季李都还在医院,我们先吃吧。” ——在医院! 严晚晚蹙起眉心微愣一下,立刻紧张地问道,“伯父伯母还有季李怎么啦,他们怎么会在医院?” 看到严晚晚那瞬间变得紧张这安的神情,方梦茹一笑,在白衍正开口回答之前,握住严晚晚的手,微微笑着解释道,“放心,爸妈和季李都没事,是在医院里看别人。” 严晚晚不安地看着方梦茹,听到这么一说,心里的紧张和不安,立刻便消失了,扬唇一笑,深松了口气道,“原来是这样。” “嗯。”方梦茹点头,想到什么,又问道,“对了,听说你和简夏是大学同学,两个人的关系还挺好的?” “是呀!”虽然不明白,方梦茹为什么会突然提到简夏,但严晚晚却还是笑着答应,又道,“大学的时候,别人都觉得我们高高在上,不好相处,也就只有我们两个能聊到一起,从大学到现在,关系一直很好!再加上,她嫁给了冷廷遇,冷廷遇和季李又是发小,所以现在我们的关系比以前似乎更进一层了。” 方梦茹点头,又微微笑着道,“那看来,你们这是得亲上加亲了。” “啊!亲上加亲?!”严晚晚错愕,对于方梦茹的话,自然是满头的雾水。 方梦茹一笑,拉着她往餐厅走,一边走一边道,“来,我们先吃饭,边吃我边说给你听。” 严晚晚马上就要嫁进白家,是白家的人了,再加上她和简夏的关系,方梦茹自然是没有必要对她隐瞒简夏和白家的关系了,虽然,她也是今天下午才在电话里听老太太说的。 ........................................ 饭桌上,方梦茹将简夏和冷廷遇今天中午发生了车祸,然后白老太太接到她大哥季鸿鸣的电话后,便立刻和白老首长赶往医院,之后大家又知道了简夏是季鸿鸣外孙女,白老太太的外孙侄女的事情,全部说过了严晚晚听。 严晚晚听的是心惊肉跳,连饭都忘记了吃,对于季鸿鸣这样的大人物,严晚晚不可能不知道,虽然她很震惊简夏竟然会是季鸿鸣的亲外孙女,但是,她却更加担心简夏还有冷廷遇,所以,一听方梦茹说完,她饭都顾不上吃了,立刻便放下了碗筷,跟白衍正和方梦茹还有小南希说了再见,然后便匆匆离开打算往医院去,去看简夏和冷廷遇。 只不过,车才开出军委大院,她的手机便响了,是白季李打过来的,她赶紧将车停在了路边,接通了电话。 “喂,二哥,你在哪?”电话一接通,严晚晚便有些急切地问道。 电话那头的白季李站在医院病房外走廊的尽头,微眯起一双深邃的黑眸,眺望城市华丽的灯火,听到严晚晚的声音,他身体绷起来的神经,像是沐浴了春风般,顷刻之间便放松了下来。 “我还陪着老头子老太太在医院,怎么也不听我说一声,就一个人跑家里去了?” “我不知道你不在家,而且这么晚都没回来。”这种时候,严晚晚完全没心思跟白季李耍嘴皮子,只又着急地问道,“简夏和四哥怎么样了?” 听着严晚晚的声音,白季李心头很暖,便声音却是淡淡的如实告诉她道,“四哥重伤,昏迷不醒,简夏下午的时候情绪太过激动,动了胎气,打了镇定剂,也还没醒。” “我现在过去看看简夏。” “你还是别来了,四哥和简夏都昏迷着,再说冷家和季家,还有北京陆家的人都在,不会让他们有事的。”严晚晚的话音一落下,白季李便阻止她道。 现在医院的气氛太凝重太复杂了,严晚晚不适合去。 “北京陆家?!”严晚晚懵了一下,北京瑞达集团陆家,严晚晚当然知道,在国内,应该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吧,“简夏出事,关陆家什么事?” 白季李低低一笑,“大嫂应该忘了告诉你了吧,简夏是瑞达集团董事长陆越苍的女儿。” “oh~mygod!”严晚晚下意识地惊叹,“简夏这身世,也太牛了吧?” 白季李又是低低一笑,“所以说,你还是别来了,来了也没用,等过几天,简夏情绪和身体状况稳定下来了,你再来也不迟。” 严晚晚听着,咬唇思忖一瞬,尔后,点点头,答应道,“嗯,那我听你的!你自己也别太累了。” 白季李又是低低愉悦一笑,低低哑哑的嗓音无比魅惑撩人地问道,“心疼我了?” 这次,严晚晚嘴硬,而是点头,很矫情却又很认真地道,“你要是累倒了,或者出事了,那谁来跟我结婚,以后谁照顾我,保护我,谁又来宠着我,爱我,陪我慢慢变白头。” 白季李听着,低头扬起唇角,笑了,干燥的眼眶,忽然就酸酸的,热的厉害,有淡淡的水汽,朦胧了视线。 这是比上次严晚晚说的“很爱很爱很爱很爱他”,还要动听不知道多少倍的情话。 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来形容此时此刻的他,再贴切不过。 他点头,原本低哑的嗓音更沉了几分道,“好,我一定听你的话。”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