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等盛好了汤,她又赶紧四下打量一下,确定没有人能看得到后,她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东西来,将里面的橙色小颗粒往汤碗里倒,而且,一边倒一边不断地拿着勺子在汤碗里搅.......... “杨依芸,你干什么?” 就在一小包橙色小颗粒都要倒进碗里融化的时候,一道低吼从玄关的方向忽地传来,杨依芸一惊,浑身剧烈一抖,猛然抬头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当看到出现在玄关处的严柏枝,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一片惨白,下一秒,看着大步走过来的严柏枝,她立刻便将手上还剩下些许的橙色颗粒的小袋子拽进手心里,塞回了衣服口袋里。 “柏..........柏枝,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看着铁沉着张脸大步过来的严柏枝,杨依芸颤抖着掩饰不住心虚与惊恐地问道。 明明她不久前打电话给严柏枝,秘书都说严柏枝还在开会,不会过来的,怎么这才过了一个小时,人就出现在她的面前了。 严柏枝大步冲杨依芸的面前,伸手一把便拽住了她的手,怒视着她,又看一眼餐桌上的那碗汤,然后脸色格外阴沉地对她低吼道,“你刚才往汤里加的是什么东西?啊!给我拿出来?” “柏枝,你..........你说..........说什么?”杨依枝支支吾吾,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着,快二十年来,严柏枝还是第一次这样脸色铁沉地对她吼,“我哪里有往汤里加什么东西,什么..........什么也没有。” 严柏枝眯起双眼,怒火腾腾地看着杨依芸,愈发失望地低吼道,“我都看到了,你还狡辩!” 杨依芸看着他,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却仍旧脸色惨白地继续狡辩道,“那是补..........补药,是对身体好的。” “是吗?”严柏枝显然不住,另一只手端起面前的端便往杨依芸的嘴边送,同时低吼道,“如果是补药,那你给我喝了它。” “不要!”就在严柏枝要将汤往杨依芸嘴里灌的时候,她手用力一扬,将严柏枝的手给推开了,“砰”的一声,严柏枝手里的汤碗飞出去,应声而碎,碗里的汤,洒了一地。 楼上书房里,严晋安正和白季李在说事情,严晚晚则坐在一旁等他们俩,听到楼下传来的杨依芸那一声尖叫和碗打碎的声音,三个人相视一眼,都起身往外走。 楼下餐厅,严柏枝看一眼地板上的那个鸡翅和洒出来的汤,还有打碎的碗,再看向杨依芸,什么也没有说,可是,脸色却跟暴风雨前的天空般,阴沉的像是可以滴出水来般。 “柏..........柏枝,我..........”杨依芸看着严柏枝,被他的样子吓的声音都在颤抖,“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你没事吧!” “柏枝,出什么事了?”严晋安快步走到楼梯口,一边下楼,一边看向餐厅里的严柏枝和杨依芸问道。 白季李走在严晋安后面一步,微眯起一双如鹰隼般的锐利眸子看向餐厅里的一切,看到地上躺着的一只鸡翅和打碎的碗,还有此刻严柏枝和杨依芸的神色,英俊的眉宇,渐渐拧了起来,大手伸过去,紧紧握住了身边严晚晚的小手。 “爸,没事,我和依芸还有事,就不陪你吃晚饭了,先走了。”话落,严柏枝二话不说,拽起杨依芸的手腕,用力拉着她便大步往外走。 “啊!” 杨依芸被突然这么用力一拉,猝不及防,身体向前一个趔趄,小腹猛地撞到了餐桌的一角,发出一声惨叫。 可是,严柏枝完全都不回头看她一眼,只用力拽着她,往外走去,杨依芸的衣服包包,还有他自己的公文包,都全部没有拿。 严晋安看着严柏枝就这样怒火滔天地拉着杨依芸离开了,倒是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两片苍老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白季李和严晚晚看着他们离开,亦是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心中都隐约感觉到,就在刚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张。” 待严柏枝拉着杨依芸出去之后,严晋安发现张婶不在,叫了一声。 “嗳!书记,我在这儿了。”张婶刚好从外面小店买了瓶橙汁回来,听到严晋安的叫声,赶紧小跑进了屋,看到严晋安他们三个人站在一起,又看了一眼大门外,不禁好奇地问道,“老书记,柏枝和依芸这是怎么啦?他们不吃饭了呀!” “你干嘛去了?”严晋安不回答她的问题,只看了一眼她手里的橙汁问道。 “我呀!”张婶也看了看手里拿着的一瓶橙汁,“依芸让我去买果汁,说家里人多热闹,又不能喝酒,喝点果汁。” 严晋安眉头紧皱一下,虽然他不明白刚才严柏枝和杨依芸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清楚,杨依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他能肯定的,一定是杨依芸搞出什么事情,所以才会让严柏枝竟然在他这儿,如此大怒。 “不管他们,我们吃饭吧。”说着,他回头看了眼白季李和严晚晚,“季李,晚晚,我们吃饭。” “好。” ........................................ 一口气将杨依芸拽到车前,拉开后座的车门,严柏枝一把便将她推上车,然后,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吩咐一声司机回市委大院之后,便靠进椅背里,闭上双眼,一言不发。 杨依芸心惊胆战地坐在他的身边,侧头看他,即使他闭着眼睛什么也没有说,可是,车厢内并不明亮的灯光下,他那阴沉至极的脸色还有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怒意,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前面的司机看到市长大人发这么大的火,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赶紧点头,应答一声“是”,将车平稳地开了出去。 待车开出省委大院后,杨依芸见严柏枝仍旧没有要睁开双眼,和她说点什么的意思,想到自己口袋里还剩下的那一点药,便瞧瞧地将车窗降下来,想要将那剩下的药扔出去。 “你干什么?” 只是,车窗一开,夜风便呼呼地灌了进来,立刻引起严柏枝的注意,他猛地睁开眼睛,看向杨依芸,怒声低斥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