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因为严晚晚见多识广,跟严晚晚聊天,不仅有趣,她还能学到很多很多的东西。 严晚晚喝了口粥,抬起头来看小美,微微笑着道,“我现在这样的处境,有什么好让你羡慕的。” 其实,除了白季李来,她能有人说会儿话之外,每天能跟她说会儿话的人,就是小美了,所以,小美说话的时候,严晚晚也愿意搭理她,毕竟,她们是年纪相仿的年轻人。 小美抿着唇,一脸向往崇拜地道,“当然羡慕你呀,你看,白局长那么忙,可是却还每天都抽空来回跑这么远来看你,如果万一有事不能来了,他还会发信息告诉我,让我转告你,白局长这就是怕你担心!我将来要是有一个能对我这么好的人,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严晚晚看着满脸美好向往的小美,扬唇笑了,“会的,我相信你会找到的。” 小美咧嘴一笑,对严晚晚这句宽慰的话,欣然接受。 正好这时,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另外一名女狱警走了进来,对严晚晚礼貌地道,“白太太,外面有个叫洛镇浩的先生,说要见你。” ——洛镇浩。 严晚晚微微顿了一下,尔后,直接拒绝道,“你告诉他,我不见他,让他回去吧,以后也别来了。” 说实话,如今除了白季李,她谁都不想见。 “可是他说,如果你不见他,他就一直在外面等着。” “那就让他一直等着吧。”严晚晚铁了心道。 女狱警见严晚晚态度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答应了一声“好”,离开了。 “洛镇浩,是不是就是洛氏的二少爷呀?”待另一个女狱警离开后,小美兴奋地问道。 严晚晚一边低头喝粥,一边淡淡点头道,“嗯,是他。” “你跟他很熟呀?我在杂志上看过一篇关于他的采访,他不仅人长的帅,有钱,而且还很长情,他说有一个很喜欢的女孩,喜欢了七八年了,那女孩都嫁人了,可是他一直还喜欢着那女孩。” 严晚晚没有看小美,只低头喝着粥,淡淡一笑道,“我跟他..........不熟。” “哦,那就算了。” ........................................ 看守所外,虽然有人已经知道了洛镇洛,说严晚晚不愿意见他,让他离开。 可是,他就是不愿意走,硬是等在看守所的大门外,希望能严晚晚能见他一面。 严晚晚和白季李结婚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原本,他虽然心里不舒服,可是,却仍旧是祝福严晚晚的,毕竟这么多年来,严晚晚对白季李的爱,他是一路见证过来的。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呀,凭借白季李市局局长的位置和白家在整个惠南市独一无二的权势,严晚晚到底是犯了多大的罪,怎么就不能保住一个严晚晚,还非得让她一个女人进看守所受苦。 靠在车门上,洛镇浩掏出香烟,一根接着一根的抽。 以前,他是不抽烟的,从什么时候爱上了抽烟,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不管有事没事,他都喜欢手里叼一支烟,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些些的安全感。 也不知道抽到第几根了,不经意间抬眸的时候,正好看到不远处一辆黑色的悍马开了过来。 再定睛一看驾驶位上的人,没错,正是白季李。 洛镇浩眉头一拧,丢了指尖的烟蒂踩灭,当白季李的车在不远处停下来的时候,他便大步走了过去。 白季李下车,甩上车门,微眯起一双深邃的带着淡淡红血丝的黑眸看着大步过来的洛镇浩,顺带瞟了一眼他的车门边的数个烟头,猜到应该是严晚晚不愿意见他吧。 “白局长,你们白家在整个惠南市有着说一不二的权力吗,为什么你们还要让晚晚进看守所里受苦?”洛镇洛半个字废话都没有,一上来便直接质问白季李,就差点一拳朝白季李挥过去了。 白季李眯着他片刻,什么也没有说,尔后,在迈开双腿越过他身边的时候,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步往看守所里走去。 这么多年,洛镇浩这个朋友,严晚晚没算白交,至少在这种时候,洛镇浩还在为她打抱不平,还在为她心疼。 洛镇浩转身,看着白季李大步迈进那扇他未曾能迈进去的大门,心中,一时五味陈杂。 白季李这是在对他表示不屑吗? 可是,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是怎么回事? ........................................ 白季李来到关押严晚晚的独立的牢房的时候,严晚晚已经吃完了早餐,正坐在桌前,手握一支秀气的毛笔,抄写佛经。 她写的字体,是小楷。 小时候严晋安有空,手把手教她书法,后来她自己慢慢有了些兴趣,没事的时候,也会偶尔写写毛笔字。 原本,她是不信佛的,但自从白季李去边境执行任务之后,她便开始信了。 那时,她几乎天天在心中祈祷,求菩萨保佑,让白季李能早日完成任务,完好无损地回来。 再后来,她去了外面独自流浪,心中,也就愈发的有了这样的信仰。 佛说,疾苦在身,宜善摄心,不为外境所摇,中心亦不起念 她虽做不到这样的境界,可是,看所守里的漫漫长日,她总要拿点什么来打花时光,让自己保持心境平和才好。 所以,在这极度无聊的日子里,她上午抄写佛经,下午看书,然后便是她最值得期待的时光,和白季李见面。 抄写小楷,要极度地有耐心,一笔一画,皆是心血。 才抄了两行,便听到“哐当”一声,铁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严晚晚不疾不徐,抬头朝门口看去,当看到出现在门口的人时,她立刻便放下手中的毛笔,站了起来。 白季李大步朝了过来,长臂一伸,搂住她,尔后低头看了一眼她抄写的几句佛经,扬唇笑了笑,低头再自然不过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赞许道,“字写的越来越好了。” 严晚晚抬手,微凉的指腹轻轻地落在白季李淡淡青色的眼睑下,有些心疼地问他道,“一夜没睡?” 白季李笑,抓住她的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亲,“嗯,文物的主盗窃犯,抓到了,我会跟法院申请,尽快开庭审理你的‘案子’。” 严晚晚能少在看守所里呆一天,便是一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