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克制着,轻咳了两声,继续抄写佛经。 “咳..........咳..........”“咳..........咳..........” 只不过,没过了几秒,喉咙里越来越难受,再怎么克制,也无济于事,便只得起身,去倒了杯温开水,喝了几口,才好过多了。 放下水杯,她双手撑着腰,又走回桌边坐下,低头,抬手抚上自己圆滚滚的肚皮,眉目格外温柔平和地在心里和两个小家伙说了几句话,然后便又静下心,抄写佛经。 每一个字,都工工整整,一笔一画,皆是严晚晚用心在写出来了。 等她坐下来又写了十几个字,喉咙里再次痒了起来,而且,比刚才难受多了。 “咳..........咳..........”“咳..........咳..........”“咳..........咳..........” 她原本想要忍着,可是,再怎么努力,最后还是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的实在是难受,连着整个肚皮子宫都在收紧,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安地乱动了起来。 低头看一眼自己越收越紧的肚皮,严晚晚赶紧起身,想要再去倒一杯温水喝,可是,才撑起桌子起身,便感觉双腿之间有热乎乎的东西,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不断地往下滑.......... 意识到什么,她的眉心倏尔紧蹙,低头往自己的大腿看去.......... 她穿的是一条浅灰色的孕妇裙,此刻,一双笔直白皙的大腿内侧,正在蜿蜒而下,令人触目惊心的液体,不是别的,而是妖艳的红色鲜血.......... “来人!来人!”这一瞬,严晚晚慌了,彻底地慌了。 她大叫着,肚子和子宫越收越紧,她越来越难受。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在这儿等,万一没有人听到她的呼叫声怎么办。 所以,她顾不得双腿间流下来的妖娆液体,双手捧着自己的大肚子,往门口的方向艰难地走去.......... “砰!”“砰!”“砰”终于走到门口,她双手抱着肚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用力地拍打着铁门,紧蹙着眉心满头大汗地用力呼叫,“来人,快来人,快来人..........” 门外,终于有人听到动静,往严晚晚的牢房里大步跑过来。 “砰”“砰”“砰!”“有人吗?快来人..........” “哐当”一声,铁门终于被从外面打开。 “白太太,你..........”当推门而入的女狱警看到靠在墙壁上,脸色苍白、满头大汗、表情痛苦格外痛苦的严晚晚时,一时便愣住了。 严晚晚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般,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女狱警,几乎是哀求地声音道,“快!快叫人,送我去医院..........” “好..........好..........”女狱警看到她双腿间不断往下流的鲜血,终于反应过来,连忙点头,伸手过去,扶住严晚晚,“白太太,你坚持住,我们马上送你去医院。” ........................................ 市政府里,严柏枝正和市里的领导班子召开工作会议,其中,自然就包括市公安局的局长白季李。 正当坐在白季李对面的财政局的局长结束发言的时候,白季李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其实像这样重要的会议,自然是不允许手机开机的。 可是,白季李不放心严晚晚,手机不管在哪,从不离身,也不管是什么时候,他都会开着机。 掏出手机一看,看到是看守所里打来的,他的眉峰立刻便拧了起来,眼里,同时涌起一抹浓烈的担忧来。 要知道,严晚晚在看守所几个月,看守所里从来没有主动给他打过电话。 看守所不给他打电话,就意味着严晚晚是平安无事的。 可这看守所里在这个时候忽然打电话过来.......... “会议也进行了快两个小时了,大家休息五分钟,去上个洗手间什么的,五分钟后继续。”坐在首位的严柏枝注意到白季李盯着手机忽然变化的神色,立刻便开口对大家道。 严柏枝注意到了白季李变化的神色,其他的人自然也注意到了。 但是,白季李是严柏枝的女婿,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大家更知道的事实是,白季李是军区首长白守成的儿子,国家领导人季鸿鸣的亲外甥,而且就凭白季李的累累功绩,严柏枝适当的时候给予他一些小照顾,那绝对也没有人敢说二话呀。 所以,大家什么也没有说,都笑着点头,起身活动一下筋骨,或者离开,去洗手间什么的。 白季李则是第一个起身,大步走向偏安静的角落里,立刻接通了电话。 “白局长,不好了,白太太流血了!”电话一接通,那头看守所的所长便慌慌张张地道。 白季李黑眸猛地一沉,压低嗓子急切地道,“什么流血,说清楚。” “白太太可能要流产了,现在正在送去医院的路上。”所长在那头太慌,也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才好听,直接便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来。 白季李原本就沉的不像话的黑眸再次猛地下沉,几乎是一瞬间,便沉入深不见底的黑渊里,一颗心,也跟着下沉,跌入冰窖。 下一秒,他转身,甚至是来不及跟严柏枝这个市长大人说一句抱歉的话,箭步便往会议室外冲。 “季李,发生什么事情了?” 严柏枝一直注意着他,看到他二话不说转身便急急往外冲,他立刻便跟上去,叫住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