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越崽护妻 亲我一口(四合一)-《沙雕攻他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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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末结束,谢重星该去学校了。

    早餐吃的很丰盛,一杯鲜牛奶,阿姨亲手做的小笼包和水晶虾饺,脆皮薄煎饼,烤鸭和大葱等等,摆了整整一桌。

    一上桌,秦钟越又开始殷勤地伺候谢重星用早餐。

    他用薄煎饼卷了烤鸭大葱,刷了点不太辣的辣酱送到了谢重星手边,“来吃这个,烤鸭也是阿姨做的,做的很地道,我爸都爱吃。”

    谢重星实在不习惯秦钟越伺候他,于是开口说:“我自己可以,不用麻烦你。”

    秦钟越不在意地说:“哦没事,我有时间嘛。”

    他是不是过于热情了?

    谢重星接过他卷好的煎饼,问:“你对谁都这样吗?”

    秦钟越愣了一下,“就你啊,我干嘛给别人卷煎饼,他自己没手吗?”

    谢重星:“……”

    秦钟越感觉到自己说的话有歧义,赶紧补救道:“我不是说你没手,我的意思是,我不忍心看着你自己动手。”

    这时候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句话,他想也不想,就立即说出来卖弄,“因为男人,就是拿来疼的!”

    谢重星沉默了。

    怎么听都感觉他这句话有点奇怪。

    秦钟越还觉得自己说的很好,犹如惊世之才,不禁沾沾自喜起来,“不会疼人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谢重星:“……”

    虽这么说,谢重星却也跟秦钟越学,给秦钟越卷了一个煎饼,递到他面前,“你也吃。”

    秦钟越感动地说:“你对我真好!”

    谢重星对他如此夸张的反应感到奇怪,他只不过是做了跟他一样的事情而已。

    磨磨蹭蹭地吃完早饭,谢重星换上了自己的校服。

    别的学校不清楚,但南阳高中每周一是要举行升旗仪式的,所以每周一是必须穿校服的,如果没有校服,会被扣班级分,被罚扫教室。

    幸好秦钟越家里有洗衣机和烘干机,所以本来还有些脏污的校服,这会儿倒是干干净净,像是新的一样了。

    谢重星坐着秦钟越的车去学校,秦钟越一上车,就主动地给他系安全带,谢重星紧靠在座位上,看着眼前秦钟越深邃的五官,低声说:“我自己会系。”

    秦钟越说:“没事,我已经给你系好了。”

    说完,抬眼看谢重星,又忽然吸了吸鼻子,语气里染上了几分高兴,“你身上的味道和我身上的一样了。”

    谢重星眨了一下眼睛,说:“是那个浴盐球的味道。”

    秦钟越说:“对,那款浴盐球留香时间挺长的,带着淡淡的酒香味,我很喜欢。”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了,小心地窥了谢重星一眼,问:“你应该不喜欢喝酒吧?”

    谢重星点头,“不喜欢。”

    似注意到秦钟越的目光,他微微弯起唇角,肯定秦钟越道:“不过这味道的确很好闻。”

    毕竟都是金钱的芬芳。

    秦钟越一下子就笑了起来,“那你就住我那儿,这样就可以天天泡澡了!”

    谢重星含糊地说:“再说吧。”

    秦钟越就当他答应了,心情不由得很好。

    到了学校,谢重星刚坐下没多久,王俞学就找他了。

    谢重星并不感到意外。

    王俞学对他说:“你爸昨天给我打电话了,说你晚上没回家,你这是去哪儿了?”

    谢重星能将自己的怀疑跟秦钟越说,但无法跟王俞学说,这种事情,也只有秦钟越会相信他。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去秦钟越家里睡了一晚上。”

    王俞学说:“这样啊,你和你爸妈吵架了?”

    谢重星抬起眼,撞进了王俞学充满关怀的眼眸里,他心里微暖,回答道:“没有吵。”

    王俞学说:“老师也没有孩子,早就把你们当做是自己的孩子,如果有困难,一定要告诉我,无论是经济上的,还是生活上的,都能跟我说,能帮的我肯定会帮。”

    她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明显了,但看谢重星没什么反应,她没忍住,继续道:“……你不要多想,如果你家里不让你读大学,老师有钱,他们不供你上大学,老师来供你上学。”

    说着,她打开抽屉,拿出了一封信纸,递给谢重星,“这笔钱,我一直想给你,但也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还有两个月高考,别的事情你不需要多想,只要心无旁骛只取目标就足够了。”

    谢重星有些惊讶,他说:“不用,老师我有钱。”

    王俞学说:“我知道你有钱,但这是老师的一份心意,如果你能考上清北,那老师脸上也有光,很有面子,出去逢人就能说今年我班上有个学生考上清北啦,别人一看,诶你班上有人考上清北,那你这个当老师的还是很优秀的嘛,我孩子一定要放你班上念书。你看,我当老师这口碑不就有了吗?都是你的功劳,这笔钱就当宣传费了,到时候我拿你出去吹牛,你可别发脾气。”

    她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谢重星也笑了,也跟着开起了玩笑,“要是我没考上怎么办?”

    王俞学说:“那不可能,你现在这个成绩清北是很稳的,保不准还能拿个省状元,这省状元一拿,你知道市里、学校会给你发多少奖金吗?我去问了,市里给你发15万,我们学校有钱,校长松口,答应给你50万,加起来也有65万了,买套房够了吧?”

    谢重星平静的面容瞬间起了波澜,“这么多?”

    王俞学笑了起来,“对啊,所以你一定要好好考,别的事情都不需要想,你要是和家里人吵架,我去跟你爸妈说,你到我家里住,正好我家里只有我一个,还能给你补补课。”

    谢重星听了王俞学这些话,心里终于有了些希望,他一直知道考第一会有奖金,却不知道省状元可以拿到那么多钱。

    只要有了钱,那么他的所有问题,也的确不会再是问题了。

    谢重星心里涌动着无限的希望,他没有收王俞学的钱,但是表情十分认真地说:“我会考上的。”

    王俞学从高一那会儿就知道谢重星到底有多倔强了,所以也没有勉强他收钱,她表情同样认真地跟他说:“我是你老师,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无论发生什么事情,老师都是站在你这边的,所以如果有事,你也一定要多想想老师。”

    谢重星眸光闪动,郑重地说:“我知道。”

    走出办公室,谢重星垂着眼,慢慢地笑了起来。

    守在走廊上的秦钟越,被他这个笑容直击心脏,心脏骤停。

    有些头晕目眩地想——

    草,他老婆笑起来真好看。

    谢重星抬起眼来,看见了秦钟越,弯起的唇角慢慢地落回了原处,虽然没有继续笑了,但他的表情明显变得轻松了起来,他看着秦钟越,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秦钟越吭吭哧哧地说:“我在等你啊。”

    谢重星说:“走吧。”

    秦钟越忍不住问:“你刚刚在笑什么?”

    谢重星看了他一眼,“我笑了吗?”

    秦钟越说:“笑了啊!笑的可好看了!你就该多笑笑。”

    谢重星说:“我受过专业训练,轻易不会笑的。”

    秦钟越:“……什么专业训练?”

    谢重星:“特工训练?”

    “……”秦钟越说:“你不要跟我开这个玩笑了,我早就识破了你的谎言,我不会再上当了!”

    谢重星说:“哦,不会‘再’上当。”

    秦钟越:“……”

    谢重星弯起唇角,笑了起来。

    他那双眼睛弧线清晰圆润,一旦笑起来,便会弯成一双月牙形状,格外的漂亮,整张俊秀而沉稳平静的面容好像都被这抹笑容点亮了一般,变得神采飞扬。

    秦钟越从来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他这样清晰的笑容,一时之间心里涌起一种不可言喻的激动与幸福感,他喃喃地说:“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谢重星看他看自己看呆了的样子,不知为何,有些古怪的窘意,便慢慢地收起了笑容,看了秦钟越一眼,说:“回教室吧。”

    秦钟越应了一声,还有些魂不守舍呢,结果一声粗粝的声音瞬间将他从天堂带回了人间。

    “谢重星!你让我好找!”谢国旭很突兀地出现在了楼梯口,他盯着谢重星,脸上有着怒气。

    秦钟越下意识地挡在了谢重星面前,语气不好地问:“你谁啊!?”

    谢国旭瞪了他一眼,“我是谁?我是他爹!”

    他嗓门之大,瞬间就吸引来了许多学生的目光。

    秦钟越一听,将谢重星护得更紧了,“是就是,你干嘛那么大声,吓唬谁呢?”

    谢国旭不理秦钟越,他大步走过来,要去拉谢重星,“你跟我回家!快点!”

    秦钟越拦住他,“你干嘛啊?别乱扯!”

    谢国旭怒道:“你给我滚开!我跟我儿子说话,容不得你插嘴!”

    秦钟越比谢国旭还高上不少,身板又壮实,想护住一个谢重星还是很轻松的,因此谢国旭无论如何都碰不到谢重星的衣角。

    谢国旭这话秦钟越可不爱听,跟他闹了起来,“我就插嘴了怎么了?等会儿还要上课,你让他回家是什么意思?诶你别拉,我告诉你你别想打他啊,要是家暴我马上就报警!”

    刘秀这时候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埋怨道:“在哪楼不好,偏偏在五楼,累死我了!”

    她还没匀口气,就看见了谢重星被人护着,不肯出来,不由得叫了起来,“星星啊,你赶紧过来,跟我们回家一趟,你外婆生病了,我带你过去看看她。”

    谢国旭停了手,粗着嗓门说:“对,你外婆病了,赶紧收拾一下,跟你妈去看看外婆。”

    谢重星拽着秦钟越的袖子,从他身边探出了半张脸来,他静静地看着谢国旭和刘秀,说:“我不去。”

    刘秀怒道:“你外婆从小疼你,生病了你也不去看看,你这颗心白长了?”

    这两口子一闹,走廊里的学生越来越多,看着他们的目光里也满是好奇探究。

    谢重星说:“我去了还能回来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就是带你去看看外婆,怎么就不能回来了?”

    谢重星还没说话,秦钟越就语气激动地开腔道:“能不能回来你们心里清楚,你们就是想卖掉他!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想卖掉自己儿子的父母,我真的是大开眼界!”

    “你们敢做就承认啊,撒谎说看病有意思吗?把人骗回去后是不是就要拘、禁起来,然后卖掉?他一个活生生的人,你们说卖就卖?”

    谢重星:“……”

    他抬头,看着秦钟越挡在他面前的宽阔脊背,他说信他,就真的全信了?

    这话一出,在场旁观的所有学生都愣住了,窃窃私语起来,“不会吧?卖儿子啊?谢重星都这么大了,还能卖啊?”

    “这个是重点吗?重点是谢重星成绩这么好,他爸妈还要卖他?怎么卖都是个赔本买卖吧。”

    “是误会吧,这年头谁会卖孩子啊,又不是鸡鸭鱼随随便便就能卖的。”

    ……

    周围议论声让谢国旭涨红了脸,他一向好面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家丑外扬,现在这个男娃子大声嚷嚷得路人皆知,让他怒火中烧,“你放屁,他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卖他!”

    刘秀也赶紧说:“对啊,我们不可能卖儿子啊,小同学你可别胡说!”

    秦钟越一脸愤慨地说:“我胡说?我说的是事实!”

    他这样脸红脖子粗的模样,也颇有可信度,一时让所有人都不确信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王俞学和好几个老师一块儿出现,看到这副场景,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秦钟越马上回答:“报告老师,谢重星他家长要卖掉谢重星!”

    谢重星:“……”

    他将脸埋在秦钟越背上,都不想抬起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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