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些话-《飞越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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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后生的这些事,让非常我难受,这本书的待遇其实就是现实写照,做梦是不行的,你得醒过来采取行动。

    所以,我半年之前就考虑一个问题:

    究竟得是什么样的结尾场景对飞年才是合适的呢?

    是让一鸣孤单站在母亲的墓前吗?

    是让他站在山顶看风景吗?

    会有谁陪伴着他?

    白云苍狗吗?

    …...

    我想了很久,也一直在,直到前段时间,突然病情恶化手刺痛得抬不起来,接着网站作家后台登6不了,订阅暴跌。

    我醒悟了这就是现实生活给的答案。

    你得结束了,所以就是《二亩地》。

    记得一鸣在杭城,也说到了二亩地,换了一烟屁,然后在这个小村里,其实集中了很多问题,残疾留守儿童联产承包农村建设进城打工。

    然后部队的同志下去了,这是给出了希望。

    那个孩子是不会说话的,我也不想说她代表了多少人,反正一个时代就是这样,总有人痛又无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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