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暗夜如磐,大王饶命!-《三国:从隐麟到大魏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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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将军再说一次,你们速速让开,若是敢对我家公子有所不轨,那本将军灭了你们一国!”

    霸道…

    因为担心陆羽的安危,典韦的声调中满含着颤音。

    他有些后悔听从陆公子的吩咐,没有跟进去!

    他更没有想到,这许都城附近,这些人竟然敢有所图谋,简直胆大包天!

    “将军息怒…”侍女提醒道。“非是我们不让开,是因为我家女王与你家公子在建立极其重要的‘契约’,若是你要进入,那会影响到你家公子,怕是将军担待不起。”

    闻言…

    典韦心一横。“我家公子安危比什么狗屁契约都重要!我再说最后一遍,若是我现在见不到我家公子,你们一个都别想活命了!”

    说话间,典韦从背后取出了双戟…

    自打昔日陆羽交代过后,他随时随地都会备着武器,甚至…腰后别着一双飞戟,战马的鞍袋里也藏着一双,就是以防不时之需!

    俨然…

    自这双飞戟取出,典韦要动真格了,这是要出人命的节奏。

    “将军…息怒!”侍女无奈,“将军既执意如此,那…那将军且随奴婢去一窥究竟!”

    说着话,侍女向诸位倭人示意…

    当即众人让开了一条道,典韦则是跟在那侍女的身后往馆驿楼上行去。

    越是靠近,越是听到馆驿中声音雷动。

    这…

    典韦心头愈加紧张!

    “前面就是了,将军自己去看…”侍女吟出一声。

    典韦踏步上前,屋门没有锁,他本欲直接推开,可…透过缝隙,他似乎看到了什么!

    而这不看不要紧…

    一看之下,典韦的面颊登时红了一大片,比红枣都要红!

    这…

    这…

    他赶忙转身,一言不发的快步离去。

    耳畔中还残存着那邪马帝国女王清脆的声音。

    ——“大王饶命!”

    …

    “唉…”

    驿馆通往白马侯府的官道上,月光之下,一道修长曲线的人影被照射在地上,蔡昭姬没有坐马车,她低着头一步一步的往前走,似有心事!

    似乎…

    她可以坦然接受羽弟晚上去白马侯府各房夫人、妾室的阁院,却无法接受,羽弟夜宿在一个外域女子的阁宇!

    偏偏这女子,还是这般主动…

    直接从浴桶中站起,丝毫不加修饰…这也太…太疯狂了吧?

    她的行为…

    简直与蔡昭姬从小受到的教育截然不同,她认为女孩子应该矜持一些的,纵然是要怎样,也应该是发乎情,止乎礼…不应该这么放肆。

    总而言之,她的心情说不上好,始终低着头…

    夜色如磐,蔡昭姬转过了最后一个街道,前面就是白马侯府了。

    忽然…一阵幽香袭来,她宛若闻到了什么,然后身子轻飘飘的就要跌倒,是被两名黑衣的女子给接住的。

    这是蔡昭姬最后的意识。

    她似乎被背了起来,然后走了很远,很远…

    夜色愈发的漆黑如墨…

    半个时辰后…

    蔡昭姬被送到了邪马帝国的驿馆之中,两位侍女将她安放在床榻上。

    做完这些,她们不忘询问床榻另一侧的卑弥呼。

    “女王?这样就可以了么?”

    “嗯!”卑弥呼点了点头…两位侍女迅速的退了出去。

    卑弥呼看了眼熟睡的蔡昭姬,她再度取出那熟悉的“药丸”塞入了她的嘴巴里。

    似乎能感受到蔡昭姬的身子渐渐的变得炙热!

    犹如火焰一般在身体的各处翻涌…她醒了,却又好似迷离着,她没有注意到床榻另一边的卑弥呼,却看到了身侧尚在熟睡的陆羽。

    ——“羽弟…你…你怎么在这儿?”

    ——“…羽弟…羽…我…”

    …

    …

    荆州,新野城。

    甘夫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做着菜酱,他穿着短打粗布衣裳,将一捧捧藿蔡放入陶缸,又放入粗盐和酱,用一根木杵心不在焉的捣着。

    跟着刘备这些年,她简朴惯了,许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

    只是,虽然看着她是在微笑,可明显有心事。

    终于…

    “砰”的一声,她抛下了木杵,小跑着往门外行去,却正碰到了来复命的赵云。

    “子龙…”

    “夫人…”

    “借一步说话!”

    三言两句,两人步入了衙署内的一方假山之后。

    确定四周无人,甘夫人方才张口。

    “子龙,这样的日子我忍不下去了…每晚看到…看到刘备那张虚伪的面颊,我就…就…”

    甘夫人的意思,赵云再明白不过…

    谁能愿意日日入睡前,日日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一张厌恶的面颊呢?

    因为与曹丞相的“孽缘”,甘夫人已经不可避免的回不去了…

    “呼…”

    赵云轻呼口气,连忙安慰道:“夫人,还是…”

    “你莫要劝我…”甘夫人银牙咬着红唇,她似乎想起了一件极为耻辱之事,想要开口,却喉咙更咽住了一般,可终究,她还是把话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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