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安子溪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要在纪新榆咽气之前见她最后一面。 当天晚上,她就全副武装的去了祝家,一直在暗处盯着。 祝望庭白天听了纪新榆的话后,大脑一直处于兴奋状态,到了晚上,他辗转反侧睡不着,心脏又不舒服起来。他起吃了一片镇静的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做了不少美梦。 保姆阮芳白天要照顾祝望庭,还要帮忙照顾纪新榆,所以晚上她睡得也格外沉一些。 纪新榆一直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而守夜的祝强国却在安子溪的招呼下沉沉的睡了过去。 安子溪一进屋,纪新榆就睁开了眼睛。 她在冥冥之中似乎感应到了什么似的,还没有看到安子溪的人,就知道来的一定是她。 “我这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好像就是在等你。” 安子溪也不意外,她下的药,药效如何她自然最清楚。 “怎么样,这些日子过得不舒服吧?” 纪新榆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何止不舒服啊,简直比死还难受。”别人只瞧见她状似枯槁,一脸病容,却不知道她本身受了多少的折磨。 首先是呼吸困难,虽然她的肺,心脏都好好的,但是她有种自己得了肺心病的错觉。每吸一口气,都变得非常难受,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 而且她睡着以后,一直在做噩梦,别人只当她睡得很安稳,却不知道她其实在半梦半醒间受了多少折磨。 若是没有这些折磨,她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安子溪站在病牀边上,微微一笑,像是把她整个人都看穿了似的。 “你在被子里藏了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