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想到自己对商思锦说的那些羞耻话全被宋长斯这个当事人听得一清二楚,殷晏的脸就不光是红,简直烫得能够煎鸡蛋了。 再说下去,他的脚趾能在地板上抠出三室一厅来。 然而宋长斯好像挺高兴的,牵着殷晏的手走出大厅,也不管大厅里来来往往的员工们怎么看。 殷晏被宋长斯牵进一家中餐厅里。 这家中餐厅就在公司附近,装修中等,但胜在人少冷清。 宋长斯应该是这里的常客,他们刚走进去,就被服务生热情地迎到靠窗的位置上。 殷晏乐颠颠地和宋长斯并排而坐,刚要开口,就在余光中瞥见一道身影在他们对面落座。 抬头看去—— 居然是华盈。 殷晏这才想起华盈一直跟在他们身后。 只是华盈几乎没有存在感,他又满心满眼都装着宋长斯,以至于他压根忘了还有华盈这么一个人。 察觉到他的目光后,华盈头也不抬地拿起菜单遮住自己的脸,语气僵硬的声音从菜单后面传来:“你们忙你们的,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殷晏说了声好,还真就大大咧咧地无视了坐在对面的大活人。 他颇为不满地对宋长斯说:“你怎么跟商思锦合作啊?他就是个人渣,满肚子坏水。” “就这一次。”宋长斯捏了捏殷晏的手,耐心解释道,“我们有个项目必须经过他们家的手才行,如果不合作的话,那个项目很难进行下去,合作完这一次,我和他就再也不相干了。” 殷晏强调道:“你以后见到他也要装作不认识。” 宋长斯无奈地笑了笑:“好。” 这时,服务生拿了热毛巾过来,宋长斯顺势拿起热毛巾替殷晏擦手。 殷晏被宋长斯照顾习惯了,十分配合地把两只手抬在半空中,张开十指,方便宋长斯替他擦手。 对面的华盈看得叹为观止。 她从小到大还没被哪个人这么照顾过,连她小时候在她妈那里都没有得到这样的待遇。 她不由得想起之前去温泉酒店,宋长斯也是把殷晏当成儿子一样的照顾得无微不至,又是帮忙拿菜又是帮忙剥虾。 敢情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发展起来了。 难怪从温泉酒店回来那天,她看见宋长斯牵着殷晏的手上车就觉得不太对劲,现在看来,omega的第六感真是准到不行。 华盈眼观鼻、口关心,继续装聋作哑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秘书不要干涉老板的私事,否则会变得不幸。 哪怕那个老板是她表哥也不行。 吃完饭后,殷晏死皮赖脸地缠着宋长斯去宋家公司。 短短一顿饭的时间,他和宋长斯的关系就已经在员工之间传开了,不久前看到他还会脸红的咨询台omega女生面带微笑、目不斜视,连看都不敢再看他一眼。 宋长斯的办公室在二十三楼,最高的一层楼,这层楼除了他和几个董事的办公室外就只有几间大到离谱的会议室。 因为在顶楼办公的人少,从电梯口走到办公室的这一路,殷晏没有看见其他人的身影。 走廊空旷得脚步声都能产生回音。 宋长斯的办公室在走廊最里面,面积很大,分为内外两室,但装修简单,整体呈现出黑白灰的冷色调。 不得不说,办公室的风格如其主人,都是一样的清冷。 宋长斯把殷晏安排到办公桌前面的沙发上,让殷晏好好呆着,想回公司就回,不想回公司就在这里等他下班。 殷晏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宋长斯工作起来的时候向来认真,即便有殷晏趴在沙发上眼巴巴地望着他,他也能视若无睹地沉浸在工作当中。 殷晏看了一会儿就开始玩手机,玩累了索性调整一下沙发上的靠枕,把双脚往沙发另一边的扶手上一搭,闭上眼就这么睡了过去。 尽管殷晏睡眠很沉,可还是能迷迷糊糊地听见不断有人进出办公室的声音以及宋长斯的下属汇报工作的说话声。 估计是有宋长斯的提醒,那些声音起初很大,后来刻意压低了不少。 没过多久,有一样软乎乎的东西覆盖到殷晏身上。 睡梦中的殷晏猛地惊了一下,睁开眼,朦胧地看见宋长斯凑近的脸。 哪怕在模糊的视线中,宋长斯也是那么好看,眉眼和嘴巴都仿佛由画手一点一点地精心描绘出来一般,找不到任何可以挑剔的瑕疵。 殷晏怔怔望着宋长斯。 宋长斯将他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低头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去开个会,你接着睡。” “好。”殷晏声音沙哑,扯了扯身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我的衣服。”宋长斯说,“我办公室里没有毯子,只有几件备用的衣服,你将就一下。” 殷晏胡乱摸了几下,很快摸到衣服的领口,他把衣服扯到脸上,往鼻前一按,狠狠吸了口气。 洗衣液的清香中夹杂着淡淡的宋长斯的信息素气息。 依然很好闻。 只要沾着宋长斯的气息,就很好闻。 殷晏用衣服盖住脸,满足地喟叹:“就这样吧。” “哪有这样的?”宋长斯把衣服往下扯了扯,衣领抵着殷晏的脖子,又把其他地方捻了捻,才拍着殷晏不老实的手说,“我去了,大家都在等着。” 殷晏撅起嘴巴:“亲一下。” 宋长斯刚要起身,闻言,只好低头在殷晏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殷晏又撅起嘴巴:“再亲一下。” 宋长斯又亲了一下。 “再再亲一下。” 宋长斯忍无可忍,伸手扣住殷晏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了下去,这次不是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他强势地撬开殷晏的牙关,吻得极其深入。 “唔……”殷晏有些呼吸不上来,下意识推了下宋长斯的肩膀。 宋长斯一把抓住殷晏的手,往后扣到殷晏脑袋上方的沙发扶手上。 他丝毫不给殷晏喘息的机会,轻而易举地夺走了殷晏能呼吸到的所有空气。 直到殷晏快要窒息的前一刻,他才蓦地拉开距离。 殷晏立即张嘴喘气,被衣服遮盖的胸膛剧烈起伏。 透明的液体从殷晏嘴角溢出,又被宋长斯的拇指抚去。 宋长斯从身后的茶几上扯来纸张,擦了擦殷晏嘴巴上残留的液体后,又擦了擦自己的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