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着宁王妃,席杳恍惚道:“我不曾想到,原来牧氏那么早就想要我的命了!” “什么意思?”宁王妃问。 “我记忆好,打小发生过的事情都记得,那一次,并不是我贪玩病的,而是她安排的人把我推进了荷花池里,然后也不给我请大夫,我是一半冻的,一半吓的,才会病的迷迷糊糊,不知道您来过,不知道宫里御医来过!”她咬牙切齿的道。 “牧氏是故意的!”怀瑞郡主气的跺脚。 “可恶!”宁王妃怒骂了一句说:“当时,她在我面前表现的极好,又有安定侯在一边,我就想着,再怎么样,就算继母不好,还有安定侯这个亲爹呢,再怎么样也不会离谱到哪里去,如今看来,倒是我小看了这对狠心毒辣的狗男女!” 席杳见她们母女俩个义愤填膺,心里有点暖暖的。 她们是为自己抱不平。 “王妃,有一件事……我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迟疑着,这关系到她母亲的名声。 如果不是亲生的,未婚先孕,对母亲的名声来说,就是一种伤害。 可她膈应死了安定侯府的人,宁可不是安定侯亲生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