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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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钊眯缝了眼睛,目光下压,变深变沉。
倪旖知道此刻多说无益,只迅速将脏衣往身上回穿。厉钊起身走近,拽住她的手腕不让动。
倪旖仰头怒目,“你疯了。”
外面音乐悠扬,宾客交谈声,脚步声,时大时小。
厉钊与方才的冷漠模样判若两人,表情正正经经,眼神浪浪荡荡。倪旖有点吃不住他这目光,像蓄势待发的野兽,算计着,蹲守着,一点点让猎物自投罗网。
倪旖忽然反应过来,这房间,是他的。
她蹙眉,“你故意的。”——故意把衣服放在床上让她看见,以为是客房。
厉钊眼色不改,吊着眉尾,轻轻上扬。
倪旖冷了脸,“红酒也是你故意让人泼的。”
厉钊唇角微弯,似是褒奖,还不算笨。
“滚开。”倪旖推他。
厉钊勾住她往身上带,呼吸似有若无扫过她脸庞。
倪旖心慌,“你别发疯!”
“疯吗?”厉钊沉声,问得认认真真。
下一秒,他扯着倪旖上了手劲,厉钊眼底升起小火山。
倪旖不敢大声,背脊冒汗,“你爸生日!外面那么多客人!”
厉钊哪有半点懂怕。
他压着她膝盖,把人堵得严严实实。倪旖提心吊胆,生怕他当场发狂犬病,真把她给就地正法。
像是看穿她心思,厉钊四平八稳说:“我不碰你。”
倪旖刚松半口气。
“我只尝酒。”
语毕,厉钊埋头,让她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失重。
不知过了多久,厉钊低声说:“太甜。”
倪旖脑子“轰”的一声爆炸。她气急败坏地踹他肩头,“你个变态!信不信我走出去,让所有人上来看看你干的畜生事儿!”
厉钊应得快:“好。”
倪旖目露诧异,不可置信。
厉钊压着她的后脑勺,半强半迫地接了个情深义重的吻,极致的温柔带来短暂的幻象。男人的声音还带着□□的湿糯,但一开口,就自成顽劣与调笑,“正好,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对哥哥的。”
倪旖牙尖嘴利地反驳:“你算哪门子哥哥。”
“嗯。”厉钊忽然伏腰,指腹轻摩她眼角,继而手迅速下移一掐,“那你想叫我什么?叫一声我听听。”
倪旖疼得眼泪蓄满,倔强不服软。
这时,有人敲门,来人声音急切:“厉总,您父亲找您。”
安静数秒,厉钊松开她。
倪旖微眯双眼,猛地勾住男人的脖颈往下拽。厉钊重心不稳,遂了她的愿。倪旖在他侧颈狠狠下力,直到出现一个非常明显的暧昧痕印。
她往厉钊耳里倒满甜言蜜语,“哥,慢走。”
倪旖明白,对付厉钊这种偏执狂死变态,只能击搏挽裂,战斗到底。
同时,倪旖不自知,厉钊阅览一颦一笑,迷惨了她的浓艳姿态,也爱疯了这势均力敌的博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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