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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这是理所当然的。”神乐千鹤不擅长咄咄逼人，也不敢对苏泽使用某些商业谈判的手段步步紧逼——虽然她精通商业交易，并非是不食人间烟火的深山巫女，但是不敢用在面前这个人的身上。

    “那么苏泽，您能否告诉我。您第一次见到牧师高尼茨，是在什么时候？又是在什么时候学习了高尼茨的格斗流派，那种名为八稚女的超必杀，是大蛇一族的特有手段吧？”

    说完之后，神乐千鹤不安地注视着苏泽，等候他的回答，也注意他的表情。

    会露出破绽吗？还是会因为这种追问而恼怒？

    最好是能够给予回答，解开我心中的疑惑吧。

    最好，苏泽并不是那种沉浸在黑暗之中的人，而是一个真正的好人。否则，将来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对付他。

    在神乐千鹤的心乱如麻中，苏泽开口说道：“在我面前，没有特殊的手段或者秘术可言，我只要需要，就可以施展同样甚至更强的秘术。或许大蛇才可能有些奇特手段我不能拥有。”

    “只有大蛇……”

    神乐千鹤的脑中轰鸣，响成一片。

    什么样的存在，才会这样称呼“大蛇”，什么样的存在才能以这样的口吻来评价“大蛇”？

    “您到底是……”

    想到大蛇一族的高尼茨、麦卓、薇思对面前这人的毕恭毕敬，神乐千鹤终于明白，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陷入了一个误区之中。

    他们所恭敬的，未必就同样是大蛇一族，还可能是更加高等的存在，更加高等的力量。

    与他们的主人“大蛇”同等位格、永生不死的可怕存在。

    神乐千鹤的心中甚至不可抵挡地升起恐惧——这位“神灵”从94年开始展现自己的可怕力量，那么94年以前他究竟是存在于苏泽身上，还是94年以前的苏泽已经不复存在，被这位取而代之？

    他究竟是何处来的？又有着什么目的？

    “我到底是什么人，不是你们可以理解的，我所掌握的力量，也不是你们可以想象的。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我稍微期待的，也就只有一个复活之后的大蛇，其余的全部不足为道。”

    苏泽说道。

    神乐千鹤紧张到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冷汗浸透了衣服和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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