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暗潮汹涌的第一区榜单-《这个武圣过于慷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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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的眼珠子都亮了起来。

    特别是齐南业。

    高兴啊。

    中州不愧是古奇国最铁的盟友,瞌睡给了我个枕头,简直和心有灵犀一样。

    他怀疑高闲路的护卫动了手脚。

    他也担心胜原截回来后,会隐藏成绩。

    这下好了,谁都别藏着掖着。

    好事!

    美美的好事。

    “既然院卿大人们有令,那我古奇国听令……你们都过去,把岁分兑换出来。”

    齐南业挥了挥手。

    “遵命!”

    古奇国的三个护卫纷纷上前。

    41滴!

    45滴!

    49滴!

    成绩不高,但也不低,就是普通一洗的水平。

    “让诸位见笑了。”

    齐南业抱了抱拳,还算客气。

    其实他能拿到105滴虱血的成绩,也有属下护卫的牺牲,如果没有自己耽误,三个手下应该都是50多滴的成绩。

    “辛苦!”

    元岸棋点点头。

    中州的弟子们纷纷松了口气。

    还好。

    一洗护卫们的成绩,不高不低,没有让他们继续丢人现眼。

    中州目前最高的成绩,是65滴。

    还有个胡崇启没有回来呢。

    齐南业为人客气礼貌,再加上古奇国和中州接壤,两国人相貌区别不大,其实中州人对古奇国比较友善,不少人还开口说了几句话,夸奖古奇国护卫们厉害,气氛一片和睦。

    ……

    “东岚国的三位高手,不妨也亮出虱血,让我们见见世面?”

    见高闲路迟迟不下命令,有人忍不住催促道。

    元岸棋盯着高闲路,眼里催促的意思特别明显。

    三个护卫全部皱眉,视线齐刷刷看向高闲路,他们一脸犹豫,但却没有人站出来。

    “没必要……我的属下,一只夺舍虱都没有杀死,他们的腰牌里没有虱血!”

    高闲路终于开了口。

    能看得出来,说这番话,高闲路脸上无光。

    话音刚落下,全场哗然。

    众人议论纷纷。

    果然。

    高闲路的241滴虱血有猫腻。

    他肯定是利用三个手下,用了什么特殊手段。

    破案了。

    同时,人们心里也舒坦了。

    齐南业长长的松了口气。

    果真,高闲路这厮有些小手段。

    如果以国家的总数计算虱血,古奇国也并没有落后太多。

    你东岚国241滴虱血。

    我古奇国240滴。

    呵呵呵……

    原来如此。

    齐南业嘴角一歪,脸上的表情很舒坦。

    ……

    第一区的玄功并不算太难,以高闲路和齐南业的水平,都已经彻底掌握,他们本来就预备了宽裕的时间。

    高闲路脸色难看。

    齐南业表情轻松。

    但两个人内心都有同一个疑惑。

    胜原截人呢?

    在二人心里,中州弟子根本就不是对手,他们眼里的竞争者只有彼此。

    第一区,两国不相上下。

    目前唯一的变数,就只剩下了胜谷国。

    可胜原截到底什么意思?

    眼看一个时辰结束,胜原截哪怕是及时回来,也根本来不及领悟玄功剑法。

    难道……

    他根本不在乎玉旨学宫里的这部玄功?

    不正常。

    以他们对胜原截的了解,这过于不正常。

    难道胜谷国有什么阴谋?

    ……

    眼看一个时辰的时限越来越近,匆匆归来的弟子也越来越多,气血炉不断吞吐血气,榜单也是变了又变,唯独前十的名字比较固定。

    榜单是一匹经过特殊炼制的长布,学宫弟子催动气血,可以随意更改名字。

    第一和第二,依然被两个外国弟子掌控。

    第三还是杜早其的65滴。

    剩下的后七位,也没有什么竞争力。

    林源省不断有人来替杜早其庆祝,而杜早其却皱着眉。

    卢久年还没有回来。

    抛开外国弟子不谈,他是杜早其唯一能瞧得上的对手,也是他在林源行省的死对头。

    卢久年会杀到多少虱血?

    ……

    回来了。

    林源行省的卢久年,沉着脸从命路走回来。

    他走到气血炉前,看了眼榜单。

    那张脸极其冷漠,仿佛一只冷酷的豹子,没有任何感情,但看到高闲路的成绩,他还是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震惊。

    第二的齐南业他可以认可。

    对方是二洗,杀100多只夺舍虱天经地义,如果自己二洗,也可以杀这么多。

    可这241滴虱血,是在开玩笑?

    难道夺舍虱排成队让你来杀?

    不理解。

    甚至一肚子挫败。

    最后,他收敛心神,在看到了第三的杜早其。

    呵呵。

    65滴,和我预估的也差不过,不过如此。

    ……

    林源行省的人一言不发,所有人都盯着卢久年。

    他们都清楚两个人之间的恩怨。

    卢久年甚至都没有加入任何小队。

    他把腰牌放在气血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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