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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此处，我便轻唤了一声蛇灵，一声未应，我又继续叫喊几声。片刻之后，蛇灵周身的金色屏障散去，他双眼突然睁开，我明显能够看到他瞳孔之中缠绕了几丝金光。还未等我反应过来，他便又闭上双眼，身子一扭变化成真龙模样，朝天而去。不过，他并未飞远，而是盘在我头顶之上，时而发出振聋发聩的龙吟声。

    显然从先前的种种迹象来看，蛇灵的修为也提升了不少。不仅如此，恍惚间，我察觉到原本蛇灵背脊之上突起的位置，貌似有东西长了出来。待我仔细一看才发现，那背脊之上竟然生出了一双颇为小巧的翅膀。乍一看，并不能轻易发现它的存在，不过看上却是有些诙谐。

    但看到此处，我心中也是万分惊喜。据我所知，应龙背脊之上便是有一对巨大的羽翼。当初蛇灵进化成真龙之时他自己也曾提到过此事，此时那双羽翼已经初见模样，看来用不了的多长世间蛇灵便会成功化身应龙，驰骋天地间。

    将心思收回之后，我才高声呼喊蛇灵我们须立即离开此处，勿要耽搁。蛇灵听完我的话之后，身子一扭便化成人形，落在我身前。不过他似乎并未对自己修为有所提升而感到兴奋，反而是一副失落模样。我不知他为何会这般，连忙开口询问。

    不料，蛇灵却是反问我道，“慧慧是不是因我而死？”

    听到这话，我先是一愣，随后才反应过来，蛇灵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不然绝不会主动提起慧慧之事。既然如此，我也不再隐瞒，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蛇灵已经意识到了此事与他有关，但是我还是有些疑惑，不知他是如何察觉到的？

    不等我问，蛇灵却是已经喃喃自语道，“怪不得，我这一月来，实力会有这般长进。敢情是慧慧将精血归还与我，这下终于明白她为何会说，我活着她便活着了。”

    说罢，他神情有些低落，摇着头，脸上带着苦笑。我见他这般模样，也不知如何劝慰，索性也不接他的言语，让他自行调节。不过，他刚才的一番话，却是令我心中有了思索。这么说来，蛇灵这一月以来能够从阳神初期提升至阳神后期，全凭慧慧当初归还的那滴精血。也便是说，在此之前，蛇灵的修行速度一直受到了精血不足的限制。若非如此，恐怕在数年之前，他便应该已经进阶阳神天师。那么之后的一切事情皆会改变。

    如此说来，他也与我一样，冥冥之中皆有定数。想到此处，我便拍了拍蛇灵的肩膀，告知他我俩命运皆非自己掌控，慧慧之事终会有个节点，只是时间先后罢了，勿要过分哀伤。

    蛇灵听完之后，微微颔首收回先前模样，身子一转便飞回了我的背上。待蛇灵离开之后，我没在此处多做停留，也没有和米泰、阿莫告别。我没打算带他两人前去山海界外，便也没必要将离去之事通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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