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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没人再给你们打白条吧？”方明远笑道。

    “现在就是想让这些当官的打白条都不可能了。苏书记和赵市长可是明确规定了，官员们公务招待必须在指定酒店，我们这小店，店面也小，距离也远，自然是不可能被选中了！”老板娘苦笑道，“不过这样我们也高兴，他们吃得少点，也就能够多点钱，收起费来我们也能省点。”

    “收什么费？”于蕊立即追问道。

    “那可多了去了，管理费、清洁费什么的，杂七杂八足有二三十项！而且越是他们手中没钱的时候，收得越频繁！”老板娘一脸无奈地道，“好多费用是什么，他们都不说清楚，我们只有要多少就掏多少的命！不过最近几个月还好，收得不那么频繁，金额也少了一半。”

    “都有什么项目，能让我看看吗？”于蕊好奇地道。

    老板娘有些迟疑，方明远给于蕊打了个眼色，现在完全没有必要究根问底，既然知道有这事，回头想要查出来那还不容易。

    “大嫂，今天这街上怎么看起来有些冷清，怎么连个修车、卖烤红薯的人都没有？”方明远看了看左右道。上一次他们来的时候，虽然这里暴土扬灰的，但是路边还有一些地摊的，今天这路边却是一干二净，什么摊都没有看到。

    “嘿，我们面前的这条路啊，也算是城里的主要马路，虽然比不上那边的商业街，但是因为来往的人多，所以往常也有不少摆摊卖个菜啊，推车卖个烤红薯什么的。原先，我们这里也有工商部门的人管，但是一般也就是有领导下来视察的时候，不允许他们摆摊。但是现在……大概是因为来往的领导们多了吧，所以这一条路上查得很严，一旦发现就没收、罚款。”

    “那这些摆摊的人都去哪里了？市里没有给他们安排地方吗？”方明远道。

    “哪里有啊，就是把他们都赶到那些偏僻的地方去了！好多人买菜买东西都不方便！”老板娘没好气地道。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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