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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唯唯诺诺的，从来都只有被他们欺负的份。

    李氏已经怀孕六个多月，她的肚子不小了，就见她左手扶着腰，右手捂着肚子。

    “张氏，你们今天在这里闹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让这条街的人都认为歌儿是一个大逆不道，连爷爷奶奶都打的人？你们想毁了她的名声，再把我们都拖入深渊？”

    李氏冷笑一声，她也不怕了，声音放得很大。

    “想想你们这些年怎么对我们的？三天两头的找我们家的麻烦，对我和我三个闺女非打即骂，现在你来说我们心肠狠毒？”

    “你怎么不问问你们过去多狠？当你不经我们同意就收彩礼要把歌儿嫁给那个打死了两个媳妇的柳志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和柳氏狠毒？”

    “当我们要饿死的时候，你们给过我们一碗饭吗？”

    “你们不曾对我们好过，我们却不曾害过你们，可你们却想我们死，看歌儿现在靠着本事过好日子了，你们就眼红了，想让慕容婉代替歌儿，是吗？”

    她怒目瞪着慕容老爷子和张氏，歇斯里的地将这些年来这一大家子怎么对他们的都说了出来。

    张氏几次想反驳，竟是完全插不上嘴。

    李氏终于是把他们的恶行说完后，靠在了慕容清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

    “我们家做错什么了？歌儿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要这么对我们？你不是他们亲生的吧？你是他们的仇人吧？”

    这一句话，让张氏和慕容老爷子都是脸色微变。

    “你别胡说，那些都是你胡扯的。”

    张氏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赶紧地为自己洗白。

    她扑通一下坐在了地板上，哭道：“我的命好苦啊，生了个儿子把他养大了给她娶了媳妇，到头来是这个结果，到了家门前都不让进门，还被儿媳妇好一通的骂，我做错什么了？”

    那无辜的样子，好像她真的是一个被儿子儿媳虐待了的可怜母亲。

    “老大，你就真的这么铁石心肠吗？”

    慕容老爷子指着慕容清问。

    “不管怎样，我们都把你拉扯大了。”

    慕容清此时的确是有些动容，可想到自家的闺女，他还是狠下了心肠。

    “是你们做得太绝情了，难不成就许你们三天两头地欺负我们，还不许我们还手？”

    “你……你……”

    慕容老爷子指着他的那只手颤抖着，“你真是个大逆不道的东西，大家看看啊，这就是我养的好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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