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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李福安没有开声，顾晔横眉，“说！”

    “奴才也不确定，只是远远看着娘娘不似往常那般活泼，整个人都安静了许多。”李福安也是个睁着眼说瞎话的能人了。

    就林言那状态，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心情不知道有多好，和伤心是一点边都不沾。

    “真的？”顾晔怀疑地看着他。

    林言能伤心？

    他怎么一点都不相信呢。

    李福安背脊一僵，快速道，“真的，淑妃娘娘看着精神不似往常。”又小心道，“不若陛下去看一眼？”

    顾晔冷哼，“不去，朕若是去了她不更恃宠而骄了？”

    李福安在一旁赔笑，关心人家的是你，现在说这话的也是你，反正他说什么都不对。

    不过，皇上这气一时半会也消不了，为了他好过，还是得让淑妃娘娘来才行。

    而林言也就是我们的淑妃娘娘，真的如我们的李公公所说的那般精神不好？

    结果恰恰相反。

    “娘娘，我们的东西卖完了。”木槿轻快的声音还带着些着急。

    林言抬眸看向她，眼里还有些不敢置信，“都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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