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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下车后冻得瑟瑟发抖，海生把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蓝洁英带着笑意，只是有些莫名！她住公共屋邨，这里人口密集住户身份复杂，是香江的贫民窟。

    这么晚了，还有很多人在院子里逗留玩耍。孩子放鞭炮，大人打牌，打架好不热闹。许多人看到蓝洁英也不上前打招呼，纷纷把目光投向姑娘旁边的男人身上。

    蓝姑娘碰到路人也不吭声，自顾自的爬楼，因为没有电梯。海生全程跟着，觉得这里的气氛怪怪的。

    姑娘带路走来走去，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停在一个门口不动了。海生来到她身旁打望，房间大门敞开着，屋里一目了然，面积不大却有很多人。一些在看电视，一些在打麻将好不热闹。也不知道平常就是这样，还是因为过年，大家聚在一起热闹一下。

    蓝洁英不进门，海生又不认识人，两个人就杵在门口发呆。半响才有人注意到他们，是个打牌的中年男人无意中看到的。原本高兴的脸立马阴沉，一拍桌子向门口走去。牌局没受影响，有人接替中年男继续。其他人各忙各的，仿佛都不认识门口的蓝洁英。

    海生疑惑，怀疑姑娘走错了门不是她家。中年男来到门口走到海生跟前，随意打量了他几眼，转头对蓝洁英说：“你还知道回来呀！都要嫁人了，还在外面鬼混和不三不四的人交往。”

    “我不嫁！”蓝洁英闷声说道。

    中年男愤愤然：“由不得你，彩礼都收了！”

    海生听到两人的对话，惊讶万分，心中想说的话脱口而出：“蓝姑娘，你居然要结婚了，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姑娘不吭声，中年男撇了海生一眼吼道：“哪来的扑街，没你的事儿，赶紧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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