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他作为遗腹子,母亲请求让他改了富察的姓。 因其生母在富察家还算受宠,往常他的待遇和富察家的子侄并无二致。 且正因是养女的儿子,少了几分亲近,反而少了许多束缚。 他向来拿着沙济富察家的名头在京城纨绔子弟圈子中,混得不差,谁知今天撞上了铁板。 至于昌安,是钮祜禄家的庶子,他倒是存了几分上进心,奈何钮祜禄·遏必隆家中嫡子几人就已经斗得水深火热。 他作为庶子,不出来混混,乖乖回去读书的话,很容易被自家的哥哥们盯上。 锡保平日里嘴就贱,但为人一向护着他,昌安不忍扔下他不管。 胤禛看着面前两个小公子,耷拉着脑袋,半天不敢吭声。 五千两,便是对大清任何一位权贵来说,都不算是少数。 这两位公子哥要真随便答应就拿出这么多的银子,那他才真要怀疑沙济富察氏和钮祜禄氏的家底。 “今日之事,我会派人告知你们的家人。往后当潜心向学,不要在外无事生非。那两样东西,你们一人买下一个,当是对我夫人赔礼道歉。” 两位纨绔当即喜笑颜开,问了底价,多付了二两银子,拿着盒子殷勤对着吕雉,不停赔礼道歉。 至于回家后,被知道了,该受什么样的罚,那就回去再说吧。 先过了眼前的这一关。 屏风后的女子显然没想到会变成是当下的局面:“贵客当真胸怀宽广,善待子侄。看来这鹅颈瓶,和贵客,缘分不浅。” 吕雉笑道:“确实不浅。不过显然他们和贵店的羁绊会更深一些。” 富察·锡保和钮祜禄·昌安赔礼道歉完,还想留下来听一嘴闲话。 被胤禛一个眼神,连忙退了出去。 女子闻言不解:“贵夫人此话何意?” “有话道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鼎盛轩这样的大店,偶有失手也很正常。天蓝色刻花鹅颈瓶,世所罕有,自当稀奇。但今日这一瓶,是假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