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陆定远知晓她心中对自己搬进霜降院一事不满,但他自有说辞。 “从前我不知你同柏哥儿在家等我,所以我独居惊蛰院,今后我自然该是与你们同吃同住的。” “况且寻常人家的夫妻皆没有分院别住之理,今日铭恩强闯内室,窥得那一方卧榻,倒是叫他嘲笑许久。” 慕微微听他那语气还委屈上了,心中翻了个大白眼,不客气地问道:“相爷若真是怕人笑话,何不将衣物放去白露院,左右就一个角亭的事儿。” “哦,还未来得及恭喜相爷今日得一美眷,白露院怕是早就备好酒席对相爷翘首以盼了,相爷还拾这两袋衣物到我霜降院,是想膈应谁呢?” 慕微微一而再再而三地贬低陆定远,让原本还有些许底气不足的男人瞬间冷了脸。 她可以怪他没了过往的记忆忘却了她们母子,但不能总将他与盛清怡扯到一处,纳侧室已叫他心中厌烦,她竟还觉得他是心生欢喜。 一个用力,将面带嘲讽的女人扯进怀里,以吻封碱,这张不讨喜的小嘴总爱说些让他不爱听的话。 心里越是不忿,陆定远嘴上便越用力。 慕微微气得用力捶打他的背部,试图用蛮力挣脱却未能撼动他半分。 看着大开的门户,慕微微又气又羞,抓住机会在他唇上狠狠一咬。 刺痛感和铁锈味让陆定远不得不放开怀里的人儿,还未来得及说些什么,门开就响起了琳娘小心翼翼的汇报声。 “启禀主君,夫人,白露院的采莲姑娘来请主君去白露院,说侧夫人已经恭候您多时了。” 慕微微冷脸看了他一眼,转身出了正厅往院子后面的卧房走去,还想登堂入室?痴心妄想。 好好的一个可乘之机就这么被破坏了,陆定远面色阴沉地回道:“告诉她本相没空,若有人胆敢再胡乱来霜降院扰了夫人清净,便拖下去杖打二十大板。” 琳娘不知两位主子又闹了什么矛盾,但单凭方才夫人气势冲冲的模样和主君的冷言冷语,便可知这白露院是凑巧又触了两位主子的霉头了。 于是,琳娘丝毫没有删减美化陆定远的交代,一字一句原封不动地转告了采莲,后者听完后白着一张脸离开了霜降院。 白露院。 盛清怡听完采莲支支吾吾的回禀后气得一手拽掉了头上的盖头,咬紧牙关恶狠狠地盯着采莲。 “这话到底是主君的意思还是那女人的意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