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要杜奋进过来,她就能立即看到,这么多年,她很是迫不及待。 她乌黑长发松松绾成低髻,上面别着一个精致的珍珠篦。 她穿了一件淡蓝色的复古连衣裙,在旖旎夜风中,更显阴郁悲哀。 她静静站在那儿,目光定定落在大门处,就像一个十六七岁的怀春少女,翘首以待自己的情郎。 从后面看,根本看不出这是那个狠绝凌厉,铁面无情的南宫知箩。 她站在那儿,分明就是一个可怜的妇人。 “啪、啪、啪”,响亮的三击掌。 南宫知箩身体未动,淡淡回眸,旋即又看回原处。 高大伟岸的身形踏着高定的手工皮鞋,青石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 杜疏越走到她面前,双手插兜,双脚与肩同宽。 冷笑道:“一听说我父亲过来,你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过来了。 这二十八年,很煎熬吧!” 尽管他的身躯完全挡住了南宫知箩的视线,但她并没有挪步。 她抬眸看向杜疏越,“纠正一下,我们是分开了二十八年,二十三年未见。” 朱云墨出车祸是在杜疏越四岁时,这样算来,距今已有二十三年。 那一次,远远地,她看见了他,还被他斥责。 他们彻底决裂是在二十七年前,南宫丞刚刚出生,在南宫知箩和南宫丞的老家,那个有些许似南方园林的青山别墅,杜奋进和南宫知箩的婚房。 杜疏越突然愤怒,愤恨的看着南宫知箩,“你个可恶的老妖婆,不要提我母亲,你不配。” 南宫知箩惨笑,“你母亲的死与我无关,我赶到时,车祸已经发生了。” 杜疏越冷笑一声,“这些鬼话,你也就在孤独寂寞的暗夜骗一下自己的良心吧! 没有你,我母亲根本不会死。” 这句话,倒是对的。 想起朱云墨,南宫知箩有时候也会惋惜,要是当初自己不那样死缠着杜奋进,可能朱云墨真的不会死。 她默默垂下眸子,不想再和杜疏越争吵。 “你说不上话了吧! 我母亲就是被你害死的, 她那么好的女人,那么温顺的女人,遇上你和我爸,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