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也确实,如果姜闻帮他剪辑,那剪出来的效果肯定不会差。 毕竟他全程参与了这部电影的拍摄。 “现在拍完了,啥时候剪辑呢?也不用特别着急吧。”郝运对电影还没有确切的打算。 因为伱一切的计划,前提都是得送审完成。 嗯…… 眼前就有一个反例。 2000年,姜闻把《柜子来了》送到戛纳,拿到了评审团大奖。然而,由于当时电影还没过审,违规参赛,背上了“五年不能担任导演”的处罚。 他倒不是不够耐心,而是本来就知道不可能过审。 有人说姜闻的这部电影拍的柜子不够恶。 但其实他想表达的是另外一种意思。 他和获奖无数、被誉为荒诞现实主义的大师级人物的人大教授、博导阎莲壳是不一样的。 阎莲壳说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的霓虹人和之前的柜子没有关系,你不能把历史的错误归咎到现在人的身上。 所以,他是霓虹人最喜欢的当代华夏作家。 1982年,姜闻在中戏上学时,班上来了一拨霓虹留学生,他们温文尔雅的面貌和电影里的柜子大相径庭,这让他很困惑。 带着这个问题,他听了很多抗战亲历者的讲述,包括后来去霓虹学习,看《菊与刀》之类的人类学、社会学著作,渐渐能把这两类形象重叠到一起。 最后发现其实他们就是一回事,只不过是不同环境下的两种变体而已。 这让姜闻毛骨悚然: 一个温文尔雅的霓虹人很容易变成一个我们印象中的柜子! 姜闻用《柜子来了》这部电影告诉你,柜子他不是一个历史产物,现在的霓虹人和柜子没有区别。 他们就是柜子! “赶紧剪出来送审,就算赶不上五月份的戛纳,也可以试试九月的威尼斯。” 郝运没考虑的事情,姜闻却给他考虑的很周全。 “叔啊,我配吗?” 还真来啊,郝运只觉得有些荒唐,他第一次拍电影,就拿去三大电影节丢人现眼? 不如选次一些的,比如洛迦诺国际电影节、圣塞巴斯蒂安国际电影节、开罗国际电影节等等。 “什么叫配不配,没出息!”姜闻抬手就朝郝运后脑勺来了一下。 “行行,争取去威尼斯。”郝运服了。 你打我脸都行,打我脑袋你就不怕把我给打傻了嘛。 脑子是最精细的零件,稍有闪失就可能让人变成精神病。 一些收尾的小活交给郭德高,郝运收拾东西,解散剧组,带着一堆胶片回到了首都。 由于他分镜做的很细致,姜闻给介绍的剪辑师张一凡看了之后就表示没啥太大的工作量。 而且,就一个新人导演来说,张一凡觉得郝运的表现堪称惊艳。 甚至怀疑这部在圈内话题度极高的电影,其实是姜闻亲自操刀拍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