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今,便是落井下石的好时机,自是要忘死里踩。 不光乔槐,乔怀瑾也受了连累,他所在的羽林卫,也属于禁军,归肖副统领管,得罪了上司,他还能有好? 肖统领都不用背后玩手段,光明正大的给他找点事儿,就能治的他叫苦不迭,险些待不下去。 他自顾不暇,也就无法再照应乔槐一家的事儿。 乔槐撑不住了,嫡长子被流放,就等于是废了,生意又接连出问题,眼瞅着连富贵都保不住,他不崩溃才怪! 顾欢喜让人一直盯着乔家得动静,听到乔槐吐血倒下,连个像样的大夫都请不到时,也不免有些唏嘘。 夜里见到许怀义,跟他感慨道,“乔家也不是小门小户,靠着祁王,也有些根基在,可现在说垮就垮了,听说,都沦落到往外卖铺子了,城里像样得大夫,没人敢登门去给他看病,就怕掺合进去,里外不是人,也是够惨的……” 许怀义一点不同情,战场上淬炼过的男人,心都不可避免的冷硬了许多,“都是自找的,啥事儿都敢掺合,输了就得认。” 顾欢喜说了句公道话,“他们也没选择的余地……” 乔家天然就站在是祁王的阵营,不帮他,还能帮谁? 许怀义道,“咋就没得选择?乔怀瑾为啥没管?” 顾欢喜愣了下,“乔怀瑾觉的劫走肖家女不靠谱,所以拒绝了?” 许怀义点头,“乔怀瑾可是个聪明人,他就算站在祁王这条船上,也不会无脑的啥都帮着干,要是祁王让他去,他不但会拒绝,还会想方设法的劝阻,毕竟这招数太蠢了,祁王就是知道会这样,所以干脆跳过他,直接去找了乔怀羡,乔怀羡就是个二傻子,丝毫没觉得这是个坑啊,说不定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终于被祁王看重了,呵,马前卒罢了。” “这么说,乔怀瑾和祁王之间,有矛盾了?” “谈不上矛盾,他们永远没法闹掰,只是在有些事情的看法上,出现了冲突而已,祁王越来越自大,听不进去规劝,乔怀瑾又太谨慎自私,他可不想只为了祁王的大业活着,他还想给自己博前程呢,是个明白人,可惜了……” 终究还是会被祁王连累。 顾欢喜道,“祁王跟端王争斗,到底还是被压了一头,没能从京兆府把乔怀羡给救出来,听说,还又折了几个人进去,势力消耗了不少,有些追随他的人,都开始动摇了……” “很正常,那些人就是投机分子,看谁值得投资就去支持谁,看谁没戏了,就会毫不犹豫的舍弃,祁王跟端王这一场撕,估计表现的不咋样啊,让人没信心了,端王呢?他表现如何?” “端王其实也没占着什么便宜,被祁王咬出好几步暗棋,为了安抚属下,拉拢人心,扔了不少钱进去,苏家都跟着出了一回血,不过相较祁王,端王显然更靠谱点儿,宫里有皇后镇着,端王妃也是个能干人,朝中上下,如今对他的风评好了不少,隐隐有想立他为太子的那股倾向了。” 许怀义若有所思,“晋王呢?就一直藏在暗处煽风点火?” 顾欢喜点头,“反正没加入战局,倒是沉的住气,反而是看到些楚王府和建兴帝的影子,这俩位看戏也没闲着,暗中添了不少火,不然,祁王和端王不会斗的那么狠。” “楚王跟着折腾可以理解,建兴帝还真是一言难尽,儿子们翻脸互撕,他就不嫌丢人吗?” “帝王的心思,大概咱们凡夫俗子不懂吧。” 两位王爷经过这一场争斗,皆是元气大伤,心照不宣的暂时偃旗息鼓了。 这时候,朝堂上,却又因为粮草的事儿,闹腾了起来。 南边递上来的奏折写的无比清楚,粮草被人动了手脚,以次充好不说,又是延误时间,又是份量不足,把将士们的命不当回事儿,就这么个吃法,能有力气打仗才怪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