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司愉:“……” 其他人:“……” 大家目瞪口呆地盯着omega女生,仿佛恨不得从omega女生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omega女生尴尬的笑容在大家的目光中一点点变得僵硬,她焦灼地四处看了看,最后谨慎地看向司愉:“客人?” 司愉道:“那个……” “司愉,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何意珩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俨然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她不是阿晏老婆哈哈哈哈哈!” 盛渊也是一脸憋笑的表情:“阿晏老婆是男o不是女o。” 司愉的脸色变了又变,猛地转头对上身后殷晏的视线,殷晏脸上写满了莫名其妙,看着他的眼神里更是充斥着深深的迷惑。 “司愉,你别乱认人啊,她不是我老婆,我老婆在她后面呢。” 说完,殷晏见司愉和那个omega女生依然堵在中间没有让一下的意思,他又不好从两个omega中间挤过去,只好站在司愉身后挥了挥手。 “老婆!”殷晏雀跃地喊道,“你先进来。” 见状,包括司愉在内的所有人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omega女生身后,连omega女生也下意识转头看去。 目光扫过omega女生的时候,大家这才注意到omega女生身上穿着会所工作人员的制服,也才发现omega女生身后还站着一道身影。 只是那道身影淹没在灰暗的阴影中,听见殷晏的喊声后,才慢条斯理地从阴影中走出来。 明亮的灯光落在那个人瓷白的皮肤上,竟然让他精致的五官上宛若散发着一层极淡的白光。 等看清楚那个人的相貌后,在场所有人忍不住同时倒吸一口气。 不光是因为那个人长得好看,更是因为那个人和司愉有四五分的相似。 不…… 准确来说,应该是司愉像那个人。 但与其说司愉像那个人,不如说司愉就是那个人的低配版。 同样的凤眸、薄唇、冷白皮,放在司愉身上就像是一朵艳丽的玫瑰,浑身上下的每一处都在拼尽全力地绽放。 好看是好看,却多少显出了几分刻意。 然而这些特征放在那个人身上便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似乎那个人天生就应该长这样。 在那个人的对比下,司愉硬生生地从玫瑰变成了一朵塑料玫瑰,还是那种花瓣上挂了几颗塑料水滴的款式。 不过在场倒吸气的人里并不包括何意珩和盛渊,他们麻木地看着其他人怔愣的表情,仿佛看见了元旦前一天的他们自己。 说起来都是泪啊! 反正从那天起,一直都是外貌协会的他们再也不敢只看脸了。 堵在门口的omega女生呆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往后退,随即对宋长斯做了个请的手势。 宋长斯笑着说了声谢谢,往里走到司愉面前。 司愉的身高在omega里算中等,有一米七出头,可还是比眼前的宋长斯矮了半个脑袋,需要仰头才能直视宋长斯的眼睛。 那双和他相像的凤眸里染着浅浅的笑意,连说话的声音都那么动听:“不好意思,我来得急,没能准备更好的礼物,这是我临时订的花,希望你能喜欢。” 随着话音的落下,门外的服务生抱了一大捧鲜花进来。 宋长斯接过鲜花并递给司愉,眉眼间温和得宛若有春风拂过:“生日快乐,司愉同学。” 司愉身后的殷晏立即嚷嚷道:“老婆,我都送过生日礼物了,你还送什么?” 等他嚷嚷完,也从司愉身后挤到了宋长斯面前,他酸溜溜地看了眼司愉怀里的鲜花,噘着嘴巴说:“你还没给我送过花呢。” 宋长斯好笑地摸了摸殷晏的脑袋:“等会儿出去就给你买。” 闻言,殷晏顿时美滋滋起来:“好呀好呀。” 司愉呆滞地抱着鲜花,复杂的目光在宋长斯和殷晏之间游弋了好几圈,才喃喃开口:“我们进去吧,准备切蛋糕了。” “那个……”被忽略的omega女生尴尬地打断他们,“客人,你们点的餐到了,请问在哪里用餐?” 司愉愣道:“我没有点餐啊。” “是我点的。”殷晏说,“我连晚饭都没吃就来了,结果这里只有水果和酒,我就点了几个菜。” 司愉恍然,对omega女生说:“麻烦把餐送到楼上。” “好的,客人。”omega女生如蒙大赦,赶紧溜了,把接下来的工作重任交给外面送餐的同事。 宋长斯来后,包厢里的气氛明显变了。 连送餐的服务生都感受到了,动作麻利地送完餐后,便和那个omega一样溜之大吉了。 精心准备的五层生日蛋糕已经被晾了很久。 司愉把鲜花放好后,和几个关系最好的omega拿上工具切蛋糕。 可惜包厢里多数人的注意力都不在切蛋糕的寿星身上,而是时不时地偷瞄坐在餐桌前的宋长斯和殷晏。 殷晏确实饿了,点了五个菜,一个人吃了个精光。 宋长斯就在旁边坐着,安安静静地看着殷晏吃。 殷晏问他:“对了,你那个朋友呢?” “我让季白送他回酒店了。”宋长斯扯了张纸递给殷晏。 殷晏擦了擦嘴,心满意足地往后一靠,但很快又想起什么,他的表情略显紧张,小声问道:“老婆,这么多人看着你,你会不会不自在啊?” 宋长斯说:“不会。” 殷晏松了口气,一边拍着胸口一边继续咸鱼瘫:“那就好。” 宋长斯被他夸张的反应逗得扑哧一笑:“你很害怕?” “我害怕你生气。”殷晏的脑袋一歪,直接歪到了宋长斯的肩膀上,他嘀嘀咕咕道,“你生气了都不跟我说,就自己闷着,我连你什么时候生气、什么时候气过了都不知道。” 他们靠得近,殷晏很容易就闻到了宋长斯身上的omega信息素。 即便被掩盖气息的喷雾压着,那些丝丝缕缕泄露出来的信息素也在半空中汇聚成一双无形的手,一下接着一下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殷晏把脑袋凑在宋长斯的颈窝里,撒娇地拱来拱去。 若说腺体是所有omega的敏感点,那么脖颈就是所有omega的敏感部位。 宋长斯也不例外。 他的脖颈处被殷晏偏硬的头发扫来扫去,扫得他很不适应,他的身体慢慢僵硬,下意识推了推殷晏的肩膀:“坐好。” “不嘛。”殷晏好不容易挑起这个话题,哪儿舍得就这么跳过去,“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 宋长斯绷着声音问:“什么事?” 第(1/3)页